陸母這話就是說給楊秋月聽的,若是她腦子還如此糊塗拎不清,不管有沒有分家,她都要讓老二把這個婚給離了。
楊秋月聽到娘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奚落她,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
“娘,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自己的孩子,我難道還能餓著他們不成。”
陸母冷笑一聲,“呵,你還別說,這種事你未必幹不出來。”
“這些年,你往孃家搬了多少東西,這些不用我一樣一樣的給你指出來吧。”
“就說過年的時候,我給孩子們買了糖果和糕點,分給大虎二妞三虎他們的時候,你敢說你沒把他們手裡那點吃的搶過來,送回孃家給你弟和侄子們吃。”
“腦子拎不清,分不清楚誰是你丈夫,誰是你兒子女兒,這種事難道我這個做婆婆的還說不得了。”
要不是她是三個孩子的娘,這樣的女人,她非得讓老二把婚離了不可。
當初她就不同意她進門,要不是老二非要她,這樣的女人倒貼給她做媳婦兒她都不會要。
“老二,你是家裡的頂樑柱,這錢還是你自己收著,別過兩天,連買塊肉的錢都沒有了。”
陸遠志自然也知道自家媳婦兒乾的那些混賬事。
聽到娘這麼說,也覺得娘說的對,這些錢可不少,要是都讓楊秋月拿回孃家去。
他和三個孩子就得喝西北風了。
以前有娘管著,楊秋月就算想往孃家拿東西,那也是些小玩意,可如今是錢,一百多塊,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楊秋月給霍霍光了。
他伸手過去把楊秋月手裡的錢拿了過來收好,“我知道了娘,這錢我會好好收著的。”
楊曉月氣的不輕,剛到手的錢,還沒捂熱乎呢,就沒了。
不過無論她怎麼生氣,陸遠志也沒有把錢給她管。
“行了,家分完了,你們要是想一起吃就拿糧食出來,想要單獨開火,家裡的灶臺只有一個,就輪流來。”
陸父說完就站起身,拿著菸袋揹著手就離開了。
晚上,姜早早坐在炕上,一臉苦惱的看著給她端來洗腳水的男人。
“陸遠川,你說爹孃會不會怪我啊。”
姜早早還是有些擔心,她擔心陸父陸母還會以為是自己攛掇陸遠川分家的。
畢竟自己剛嫁過來第一天就分家了,這外面的人知道,說不定就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那以後村裡人會怎麼說她。
陸遠川把洗腳水放到她腳下,把她的小腳握在手心,放到盆裡細心的搓洗著。
又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其實這個家早就該分了,要不是爹孃見我還小又沒有娶媳婦兒,不放心,前些年這個家就已經分了。”
“真的嗎?”姜早早垂眸望著他。
“真的,真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過兩天我就找人來修房子,以後我們搬出去住,就沒有人能夠打擾我們兩個了。”
給她洗好腳,又拿了毛巾給她把水擦乾淨。
“二嫂的話,你別放在心裡,她那人就那個樣子,要是實在說的難聽你就罵回去,不用給她留面子。”
給她擦好腳,才讓她把腿放到了炕上,然後就著她的洗腳水,也給自己洗了一遍腳。
姜早早見此,皺緊眉頭,掐了一下他的胳膊,“這是我剛剛洗過的,你不嫌髒啊。”
“不髒不髒,媳婦兒的腳都是乾淨的怎麼會髒呢。”
洗好腳,陸遠川拿毛巾擦乾淨,又起身把水打了,就火急火燎的進了屋,把門銷插上,就一邊脫衣服一邊朝小媳婦兒這邊跑了過來。
“媳婦兒,我來了。”
然後一把把媳婦兒抱在懷裡,兩人在炕上滾了一圈,還不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