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顧卿白迎來最後一次治療,這次的時間不算太長,而蘇錦玉因為有了前車之鑑,所以早早地等在威爾遜的辦公室。
溫卓今天沒有和往常一樣在診療室外面陪同,而是等在威爾遜的辦公室裡,這倒是讓蘇錦玉有些意外。
但他卻始終沒有和自己交流,哪怕是關心顧卿白以往的病況,彷彿自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他並不相信上次匆匆幾眼就足以讓他了解卿卿以往的病情,只覺得他根本就不關心顧卿白的身體。
他終於忍不住出聲警告:“別忘了,你們之間只是交易,請你清楚自己的本分!”
“呵!本分?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來置喙,這就是你的本分!”溫卓冷聲道,不可一世的語氣,彰顯著他的地位。
除了遠高於蘇錦玉的社會地位,還道出了他在顧卿白身邊的位置。
蘇錦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突然笑了起來,語氣中滿是嘲諷和輕視,他說:“你為她他愛上你了嗎?”
“於她而言,你不過是她即將溺水時,被碰巧抓住的一根稻草罷了,別太高看你自己!”蘇錦玉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像是要讓他看清自己的處境。
溫卓卻是嗤笑一聲,他傲慢不遜的問道:“那你呆在她身邊五、六年,可有曾被她抓住過嗎?”
這句話猶如一顆威力極大的子彈,瞬間擊中蘇錦玉的眉心,他竟然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語。
此時顧卿白也走出診療室,溫卓不可一世的從蘇錦玉身邊走過,連一個眼神也不屑於留給他。
溫卓摟著顧卿白坐到沙發上,打算像往常一樣為她塞上耳機,卻被顧卿白拒絕。
溫卓不願緊緊握住她的雙手,顧卿白卻是反握住她,搖搖頭說:“沒關係。”溫卓只能作罷。
因為是最後一次治療,溝通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威爾遜先是針對這段時間的治療做了總結,然後又細細叮囑了後續的一些注意事項。
蘇錦玉卻一直神遊在外,他看著顧卿白安靜的呆在溫卓的懷裡,溫卓緊緊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
而他,連顧卿白的一片衣訣都觸碰不到。
溫卓就像一隻敏銳的雄鷹,小心翼翼的,將顧卿白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任何人覬覦,任誰都妄圖來沾染。
終於,談話結束,而蘇錦玉卻是半點都沒聽進去。
直到溫卓護著顧卿白離開,蘇錦玉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紋絲未動,甚至連顧卿白離開前看向他的那一眼都沒有察覺到。
:()炙熱的,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