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汗水已經將暗紅色床單打溼,渲染出一朵黑色的花朵兒,他的手幾乎是緊緊貼著她的肌膚,沒一會兒就因為他的撫摸而變得更加敏感起來,他卻故意使壞,一直在同一個地方反覆摩擦。
莫名的虛空襲遍全身,讓她下意識皺起眉頭,難受的哼唧了兩聲,想要逃離這種不適。
但對方緊緊將她禁錮著,每次在她慾望被放到最大程度時,他偏偏無所作為,停在原地一動不動,明顯是在勾引她主動開口索要。
“老婆,你上次說過的。”
“我說什麼?”她雙頰發燙,慌不擇路的去問這個蓄謀已久的獵人。
等了許久,這隻小白兔終於主動跳進陷阱裡,霍以勳心情極好的幫她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帶著薄繭的指腹按壓式的一直在那處柔軟上來回摩挲著。
他不說話,有意讓她在陷阱中越陷越深。
若是換做平時,他肯定早就惱羞成怒的把人推開了,但偏偏她昨晚因為陳心如的事,對他好一陣承諾,此時此刻,她沒有辦法將人推開,只能咬住唇瓣,一邊承受著折磨和勾引,一邊猜想著最近對他的承諾。
“老公,能不能給點提示?”
話音落下,姜時宜就再也發不出聲音,粗重的呼吸被頂得破碎,沒一會兒就癱軟在他懷裡。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霍以勳溫柔的抱著人往浴室的方向走。
輕手輕腳的將她洗乾淨後,確保沒有那麼黏膩了,才將人抱回了房間。
他將她溫柔放在婚床上,誰知道剛給了她呼吸的時間,她整個人就將被子緊緊裹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更加貼切的形容,她試圖用這種笨拙的辦法保護自己。
好似他是什麼會吃人的妖怪似的。
霍以勳臉上浮起一抹壞笑,伸手一拉,抓住那隻細軟的小手不費吹灰之力又將人從被子里拉了出來。
姜時宜身下的紅色床單襯得她整個人都白的發光,貝齒咬住下唇,一邊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去掰他的手,一邊嗚咽的軟聲求饒:“老公,不要了。”
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杏眼,霧氣朦朧,彷彿下一秒就有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好,先休息休息。”
霍以勳俯身,一個吻落在她的紅唇上。
聽見他的話,姜時宜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反應過來。
先休息?
她感覺剛所舒緩的腰又要開始痠痛了……
:()穿書錯撩後,被年代文大佬嬌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