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中悄悄拿出手機,開啟相簿看著那張有些模糊的照片長吁短嘆。
照片中女孩美若冰霜,高貴而不可侵犯,翹首望去,眼神中帶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接近的冷漠,穿著白大褂,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樣,冷靜而堅定。
照片中的女孩正是姜時宜,是他有天送受傷的隊友去醫院時偷拍的。
哦!我的神仙姐姐。
我有許多深情的話還未對你言明,我就被帶到這荒山野嶺來搞特訓了。
等我們下次再見面時,你還能像最初那樣,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我嗎?
愛你的陽光帥氣大男孩!
醫院這邊。
姜時宜看著霍以勳發的那條簡訊,思索片刻,她決定不回覆了。
這撩漢子就和放風箏是一個原理。
緊了,線會很割手。
鬆了,風箏又飛不起來。
姜時宜覺得,她是時候鬆一下了。
到了後半夜。
姜時宜睡的迷迷糊糊間被護士叫醒,外面來了個摔傷的女病人。
等姜時宜再從手術室出來時,天色已經晨光微露,她捶著酸脹的頸椎回到了宿舍。
今天她依舊沒給霍以勳發資訊,對方也沒有要主動聯絡她的意思。
晚上上夜班時,姜時宜才聽其護士們說今天白天的時候,有一個她名下的病人鬧著要跳樓,好像是因為感情糾葛。
這可把姜時宜氣壞了。
自己昨夜累的夠嗆,結果人家還不願意活。
她覺得有必要和這個病人好好聊一聊。
姜時宜到病房時,她的病人正依靠在病床上眼神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好,薛霏霏是嗎?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聊會兒天。”
薛霏霏順著聲音看過來,眼神中透著些許疲憊:“沒什麼好聊的,我或許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姜時宜微微鄒眉,她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一張標準的瓜子又白又小,好看的丹鳳眼微微耷拉著,顯得清冷的眉眼愈發透著一股死寂。
姜時宜在一旁的陪護床坐下:“昨晚送你來的那男的是你老公吧?其實昨晚他挺緊張你的。”
原本心情不佳的女人在聽見她這麼說之後,眼神中先是閃過一抹欣喜,隨即又恢復以往的死寂。
“他不是緊張我,而是緊張我身上穿的那件羊絨大衣。”
說完,她沉默半刻,又說道:“那件羊絨大衣是他心上人留下的。”
姜時宜微微頷首:“我能理解。”
因為:()穿書錯撩後,被年代文大佬嬌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