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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誰欠你的?

秦鈺眉頭皺的更緊,破口大罵:“管你喜歡誰,放開老子!”

蔣之舟充耳不聞,另一隻手慢慢從秦鈺那手背,溫柔輕撫至小臂,順著往上爬。

即便是長袖,肌膚隔的嚴實,但那冰涼的掌心相觸時不可避免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去你大爺的!”秦鈺什麼時候受過這侮辱,沒受牽制的手,在蔣之舟毫無防備的時候狠狠揮過去。

卻被直接擒住。

秦鈺感受著發麻的拳頭被那手包裹,還有那肆無忌憚地調笑:“謝霄,你的手可真好摸。手指又長又軟,最適合摸哪裡呢,讓我猜猜?”

“滾你媽的,死變態。”

近在咫尺,秦鈺臉漲成豬肝色,不安感湧上心頭。可偏偏不知道對方使了什麼狗屁妖術,他一個活生生的男人,連對抗鉗制住自己手腕的力量都沒有。

手被髮狠地揉捏,真真切切的痛感讓他心浮氣躁。突然間手背上微涼的,素圈戒指的磨礪讓秦鈺那即將盡散的理智迴歸一絲清明。

他緩了緩被打亂的呼吸頻率,乾脆迎著那噁心的視線,發狠地笑著:“據我所知,蔣總可是有未婚妻的,怎麼?是變態的心思沒人能滿足,還是披著人皮的狼,使盡下作手段欺騙良家婦女?也不怕,被人知道戳斷了脊樑骨。既然如此,怎麼好有臉心安理得還將那戒指戴在手上?”

不知是哪句話刺激到他,蔣之舟目光一滯,下意識看向那枚戒指。

秦鈺趁熱打鐵:“你要是有點良知就趕緊把我放開,我不會多說什麼。但真要敢對我做什麼,信不信他們不會放過你?”

“他們?是你那沒相處多久的兩個小少爺,別忘了同是商圈人,誰會在意一個與他們家族事業無關聯的蚍蜉。還是說祁厭?他嗎,更無可能。你剛剛可是與他有過眼神交流,看出什麼感情來了?你覺得是你更入他的眼,還是他護在身邊的那位乖寶寶?”

秦鈺一怔,下意識反駁:“跟祁厭有什麼關係,你真他媽心思狹隘,老子就不能有其他朋友?”

雙手以一種交叉的姿勢,被鎖在胸前,秦鈺眼神淬了毒盯著下半身,奮力遏制住踹上去的衝動。

蔣之舟笑了,“不想著他就行,不然等會看到你為他難過,我可是要吃醋的。”

秦鈺不想與他周旋,對牛彈琴。

抬起腳使勁往那皮鞋上狠踹一腳,用勁極大,逼的對方一個悶哼。

蔣之舟臉色瞬間鐵青,隱忍地緩解疼痛半晌,愣是沒發作。

似是有些要控制不住手中的人,他總算不慢悠悠講廢話:“別生氣,話還沒說完呢。”

“你不該繼續磕死在祁厭身上,他就是個沒有良心的人渣,可憐我那小助理跟了他三年,不過是為了他被迫離開,走後沒幾天就找了你做床伴。現在他回去了,不過是吹了一段時間的耳邊風,這不又把你踢走了。”

見秦鈺一言不發,他得寸進尺:“瞧瞧這可憐的小模樣,祁厭怎麼捨得的啊?也好,他知道我對你有意思,這不一看到你的身影就讓我過來找了?”

這話無異於當頭棒喝,把秦鈺腦子裡僅有的那一點剋制攪的粉碎。

眼眸瞬間猩紅,咬著牙怒道:“你說什麼?”

【宿主,別信他的話。要知道在這遇到的每個沒有著重描述的角色,都不知道暗藏什麼心思。他這很明顯是挑撥離間,莫要信他。】

蔣之舟扯唇,狹長的眼眸,上翹的那抹弧度怎麼看都讓人心堵得慌。

又聽他循循善誘:“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國外,那邊的生活習慣從小就耳濡目染。你剛剛不是說我有未婚妻還騷擾男人,要我身敗名裂?那你可錯了,比那變態的我可都會,趁著祁厭那麼撮合我倆,要不要試試我和他哪個更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