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青梅江,望著東逝旳江水,謝南的心,也隨著江水一同漂遠......
晚上,謝南來到“文華苑”的家,沒開燈,黑暗中默默的抽著煙。想著與翟娜交往的曾經,雖然兩人沒有明確男女朋友關係,但卻有著肌膚之親,有著深厚的感情,有著相互掛念對方的情愫,前兩天還在一起纏綿,轉瞬之間就陰陽相隔了......
想著翟娜嬌美的臉龐,想著在一起工作時的場景,想著給她採的,被她插在礦泉水瓶裡,放在廣播室裡的牽牛花,慢慢的淚水模糊了雙眼,打溼了衣襟.....
謝南坐在冰冷的浴缸裡,失聲痛哭起來,把這兩天胸腔裡的憋悶全部大聲的哭了出來,哭著哭著轉變為抽泣,慢慢的哽咽,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
凌晨3點多,謝南慢慢醒來,看到自己還在水裡,一時間竟茫然了,記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記不得昨晚該來的煎熬是怎麼折磨自己的。看著身體發皺的面板,趕緊起身,回到臥室,穿好衣服,回到了出租房。
一早,謝南依舊是5公里、軍體拳。吃過早餐,謝南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他眼神空洞,臉上滿是疲憊,整個人彷彿失去了靈魂。
在工作時,謝南無意中聽到同事們談論翟娜的事情,這讓他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加低落。也無心幹工作,也不想幹。中午也沒吃飯,就在辦公桌前發呆。
下班後,謝南獨自一人來到了青梅江邊。他靜靜地站在翟娜骨灰拋灑地前,凝視著遠去的江水,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思念和痛苦。
一陣電話鈴聲把謝南從思念中帶回現實,接通,“南哥,我們在你家樓下呢,你下樓吧!”孫暢說道,“好,等我!”謝南說道。
打車回到出租房,孫暢、趙長東、大文小文都在小區門口轉悠,看見謝南從計程車上下來,都納悶,“你沒在樓上啊南哥?”趙長東問道,“沒,出去了一下。”謝南說道。
“我們找個地方吃個飯吧,南哥,正好哥幾個都聚齊了?”“好,就在跟前找個地方坐坐吧!”謝南無力的回答道。
幾個人隨便找了個飯店,要了一個包間,讓服務員上了六套餐具,中間的座位誰都沒坐,大家都知道,那是給翟娜留的。
第一杯,都倒在了地上。
席間無話,都悶頭喝酒,謝南喝得酩酊大醉,被幾個人抬回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