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好!我是謝南。”越南欠身對男人說道,此時,謝南還沒有坐下。
“你好啊小南!”徐一山說道,伸出手與謝南握了一下。謝南雙手握住徐一林的手說道:“徐叔好,徐叔好!”
倆人坐下後,保姆阿姨給謝楠端上了一杯茶,謝南道謝。謝南又從包裡拿出包裝好的一瓶藥酒和一瓶窖池古酒,說道:“徐老這是給您的。”
徐老的眼睛又亮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接過酒瓶,嘴上都是滿意的笑意,說道:“小南吶,真的是謝謝你了,你有心了!”
“看您說的,我這也是趕巧了,這也是咱爺倆的緣分,平時我也沒時間過來看您老,這也是趕上添乘才有機會來到,您別放在心上!”謝南說道。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小南吶,以你的心智,應該不難猜出我的身份,我們也相處有幾年了,每次都是你拿著貴重禮物登門,而我卻沒有絲毫的回禮和對你有任何幫助,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一樣,可見你不是一般的人。從我們見第一面的時候,我就看出你非池中之物。如果有一天你有所需要,我老頭子也樂意助人為樂。”徐老緩緩的說道,此時徐一山的神情,卻是訝然。
謝南卻說道:“老爺子,您高看我了,我就是一普通鐵路小幹部,哪有您說的那麼厲害。再說了,我來看您,可不是圖您什麼的。”謝南說道。
“你知道那次坐火車,為什麼沒帶隨從嗎?”徐老說道,“當年,在麒麟山一帶有過一場戰鬥,我的好幾個戰友都犧牲了,他們的遺體都埋在了麒麟山,我是去看望他們的!”說著,徐老淚光閃爍著,“我這個活著的人,和他們比,哪有資格還帶著隨從去,應該是我自己去呀!”徐老的雙手微微顫抖著,“那時候,我還是連長,我的戰友們犧牲的時候,有的才18、9歲呀!”徐老流淚了,在徐老佈滿皺紋的臉上緩緩流淌著,“小山就是那個時候出生的。”徐老補充了一句,喊出了徐一山的乳名,眼神一動不動,彷彿回到了過去的戰火紛飛的年代,與戰友們並肩作戰的情景。
謝南心中感嘆道,經歷過生死的戰友情義,那才是真正意義上戰友情,現在和平年代,好多人都失去了血性。
“徐老,您......”謝南欲言又止。
“沒事,沒事,想起了過去犧牲的戰友們,心裡難過了。”徐老慢慢的說道,“你能對一個素不相識的老人伸以援手,可見你的助人為樂,真誠善良的人品。”
“爸,您注意身體啊!”徐一山看到老父親傷感的樣子,不禁擔心起來。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都是老黃曆了,吃飯,走,小南,吃飯去!”謝南連忙起身去攙扶徐老,隨口說道“小心腳下”,這一幕看在徐一山眼裡,也不住的點頭。
飯後,徐老、徐一山、鄭宏洋和謝南在客廳裡喝了一會兒茶,謝南便起身向徐老告別,說道:“老爺子,您好好保重身體,下次我多給您帶點藥酒,您吶,活他個100歲!”
“哈哈哈,那不成精了嘛!”徐老哈哈大笑起來。
鄭宏洋在前面開門,徐一山也起身走到門口,手裡拿著一張卡片,說道:“小南,謝謝你來看我父親,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謝南急忙雙手接過卡片,並頷首致謝,說道:“謝謝徐叔,有事我會討擾您!再見,有機會歡迎您到青州做客!您留步!”謝南說罷,便關上房門,與鄭宏洋一起往外走。
“小南,把名片收好了,多少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鄭宏洋說道。
“啊,徐叔是幹什麼的?”謝南問道。
“在西北青省任省長呢,明年有很大的可能接任省委書記,封疆大吏啊!”鄭宏洋羨慕的說道。
“哦,厲害,厲害!”謝南說道。
“不是光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