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我們家?呵呵,我家的東旭可是正經人,跟你們這些擺攤的能一樣?”賈張氏抬高了聲音,滿臉嘲弄,“你們要真有那本事,就別在院裡丟人現眼了!”
院子裡一時間吵吵嚷嚷,大媽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二大媽嘆了口氣,“我說大茂啊,聽嬸一句勸,這擺攤的事兒,還是別幹了!咱院裡沒一個人擺攤能比得過李長生,你們再這麼折騰下去,只會更丟人!”
三大媽也跟著點頭,“是啊,看看這回,攤子被砸了,人也被揍了,這不就是個警告嗎?”
許大茂氣得直跺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狠狠推著攤車,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自家屋。
進屋後,許大茂一把將攤車推到角落,隨手將破損的鍋碗扔在地上,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
“他媽的!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許大茂一屁股坐在炕上,捂著臉憤憤不平,“李長生這小子,分明就是看不得咱好!”
“行了,大茂,你少說兩句吧!”譚氏坐在一旁,嘆了口氣,“咱現在連飯都吃不上,攤子被砸了,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怎麼過?!”許大茂瞪著眼睛,咬牙道,“李長生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他不得安生!這事兒,我肯定得報回來!”
劉光齊和閻解成也在旁邊點頭,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滿肚子的怨恨,全都指向了李長生。
夕陽西下,四合院的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和許富貴一前一後從外面走了進來。
幾人剛下班,臉上掛著一絲疲憊,但還沒等進屋歇下,就被院裡三大媽叫住。
“哎呀,老易,老閻,老許,你們可回來啦!今兒個院裡可出大事兒了!”三大媽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許大茂家的方向,聲音裡透著幾分幸災樂禍。
“怎麼了?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劉海中皺著眉,停下腳步問道。
二大媽也湊了過來,煽風點火地說道:“還能怎麼著?大茂他們出去擺攤,結果攤子被人砸了,三個人還讓人揍得鼻青臉腫,現在正窩在家裡呢!”
“什麼?!”閻埠貴臉色一沉,快步走到許大茂家門口,抬手用力敲門,“大茂!開門!你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事?”
屋裡,許大茂正捂著臉坐在炕上,聽見敲門聲,臉上的怒氣更重了。
不情不願地起身開門,看到閻埠貴、劉海中和易中海站在門口,頓時鼻子一酸,憤憤不平地說道:“叔,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今天被人欺負慘了!”
“怎麼回事?誰敢揍你們?”許富貴也走了過來,聲音低沉,目光陰沉。
許大茂一拍炕沿,咬著牙說道:“還能是誰!那幫流氓一聲不吭就衝過來,把我們的攤子砸了不說,還往死裡打我們!我現在連臉都不敢出門見人了!”
“流氓?”閻埠貴皺起眉頭,眼珠一轉,冷笑著說道,“大茂啊,這事兒你可想清楚了,平白無故,那幫流氓憑啥盯上你們?我看吶,這背後肯定有人使壞!”
“誰使壞?”劉海中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還能有誰?準是李長生那小子乾的!除了他,誰能有這本事?”
“就是!長生那攤子今天風生水起,人家生意好得很,反倒是咱這邊攤子被砸了,捱揍的還是咱們人!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許富貴冷聲說道,語氣裡全是篤定。
“夠了!”易中海一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你們別在這兒瞎猜了!誰也沒證據,光憑嘴皮子就敢往李長生頭上扣帽子?他要真幹了這事,我們也得講個理字,不能憑空冤枉人!”
“喲,易大爺,您這話說得輕巧!”許大茂不服氣地懟了一句,“我們攤子被砸了,臉也捱了揍,憑啥李長生那邊一點事兒都沒有?這不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