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 李雪月厲聲喝道，後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是這樣的嗎？” 於震厲聲問道。“一開始你懇求讓我回來，現在你卻拒絕了我。”

李雪月並沒有意識到，她一開始就違背了自己的意願。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那是在你辜負我的信任之前。”

“又來了，你非常喜歡的推拉遊戲。”

“打擾一下？” 李雪月嘶嘶一聲，憤怒地揪住了他的衣領。這是一次微弱的嘗試。他比她高很多，早就預料到了她的舉動。她還沒伸手，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將她拉近。

“李雪月，不要再這樣對我了。你不要闖入我的生活，試圖破壞它。”

“我不是。”

“你是，”他憤怒地說，“你又回到你喜歡做的事情了。”

“那是什麼？”

“擾亂我的頭。”

李雪月感覺自己被他的話震撼了。她從來沒想過要“惹惱”他或“玩弄”他。她的感情從來都是真摯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更想要的人了。她的眸光閃爍，透露出她對他的話有多麼的生氣。

“我只想讓你等——”

“不，你是想讓我去找別的女人。”

李雪月瑟縮了一下。她還沒準備好聽到真相。

“就在我向你表明我有多想要你之後，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他咆哮道。

李雪月意識到，儘管他很生氣，但他不會傷害她。她看到他眼中幾乎無法抑制的憤怒在咆哮。他暴力又無情，他可以做很多事來傷害她。他的抓力可能會更緊，直到她的手腕碎裂，她屈服於他。但他沒有。

“你讓我去找別人。去找另一個女人，而我唯一想要的女人就站在我面前！”

李雪月對他退縮了。她不想接受事實。這實在是太難以承受了，但他卻毫不留情。

於真瞪了她一眼。“想象一下，如果你向我表白，我讓你跑進溫金凱的懷裡，那是什麼感覺？”

李雪月咬著下唇。她根本不想想象那種場景。這會讓她心碎，就像現在發生的事情一樣。她的心為他而痛。她很想要他，卻得不到他。她的負擔太大了。

“對不起-”

“對不起，沒說完。”於珍咬牙切齒地說。他用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身後，將她壓得更靠近自己。“抱歉並不能改變你所做的一切。”

“但它可以治癒受傷的心。”

“我的心沒有破碎。” 他勃然大怒。雖然他否認了，但他臉上的表情卻表明事實並非如此。

李雪月從來都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她永遠不想看到他眼中的恐懼，害怕再也無法愛。

李雪月希望自己不要那麼弱。她希望她遵循自己的道德。接下來她知道，她踮起腳尖，深深地擁抱了他。她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擁抱著他，彷彿她的生命就在於此。

於震閉上了眼睛。這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她是他今生以及餘生所需要的一切。只是，他無法回抱她。他已經厭倦了這些遊戲。

李雪月是毒品，他已經上癮了。如果他們在一起，只會互相毀滅。

當他將她推開的時候，李雪月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碎成千片。她羞愧地移開了視線。

於震背對著她，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具體來說，是關押囚犯的營地以西。說實話，他不再需要它們了。

於震已經從他們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直到這一刻，李雪月才知道自己有多固執。下一秒，她就抓住了他的衣袖。

這只是他手上的一點壓力。於震很容易就能甩掉她。他可以憤怒地甩手腕，讓她絆倒摔在地上。但他絕對不能這樣對她。

於珍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