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錯了。”於震告訴小栗子。他走近他的馬,伸手去抓韁繩,但她哼了一聲以示抗議。
“它是什麼?” 於震語氣不耐煩地問道。他需要儘快找到雪月。在這雨中哪怕是一分鐘對她來說都是危險的。
小栗子歪著頭,向小山洞靠近了一點。她低下頭,開始把臉推向入口處。
“不行,我們不能避難。”於珍回答道。他用戴著手套的雙手抓住她的韁繩,開始引導她離開,但隨後他聽到了一些聲音。有輕微的金屬碰撞聲,類似於馬鞍踏板發出的聲音。
於震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一開始有些猶豫,但後來還是決定再去探索一下這個小山洞。開口雖小,但他以前曾冒險進去過。
他拉著馬韁繩,牽著小栗子往門口走去。他們一起爬過通往黑暗深淵的小臺階。
於震連忙眨了眨眼睛,希望能適應黑暗,沒過多久就適應了。他眯起眼睛。突然,他聞到了什麼味道。燒焦的木頭和菸灰的氣味。有人在這個山洞內安營紮寨。
“雪月?” 於震近距離看到一個像屍體一樣的腫塊,叫了一聲。沒有浪費時間,他立刻向前跑去。他的腳步聲很大,踩在潮溼的石頭上。
“陽光?” 觸控到冰冷的肌膚時,他低聲說道。他看不清這個人的面容。
當他身邊有什麼東西移動時,他拔出了劍。到底是誰和她一起在山洞裡?
聽到一聲微弱的嘆息,他吃了一驚。動物嗅著地面,轉過頭尋找聲音。
“黑月?” 於震一邊說道,一邊緩緩放下了劍。那匹馬打著響鼻表示認識。
於震伸出手,直到感覺到熟悉的溼漉漉的馬口感覺。馬因異物的接觸而發出嘶鳴,搖搖頭以避開這種接觸。
玉珍欣賞到那匹馬就躺在雪月附近。至少她心裡暖和了一些。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肩膀,但反應很快,當黑月咬住空氣的時候,他猛地抽回了手——幾乎就像是在守護她一樣。
“別傻了。”於珍怒吼道。
於震傾身向前,將雪月攬入懷中。他驚訝地發現她比上次把體重壓在他身上時輕了很多很多。
李雪月沒有動。她的身體就像一具屍體一樣癱軟。
於震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感到恐懼。“雪月?!” 他問道。她的缺乏反應讓他更加恐懼。他需要她回應。他需要聽到她的聲音。
“陽光,不要這樣對我。”他急切地低聲說道,同時將她放在腿上。他調整了她的身體,讓她舒服地靠在他的胸口。
於珍摸了摸她的臉。她比冰還冷。他發出一連串髒兮兮的咒罵,她聽不進去。她被雨淋溼了。從她衣服上滴下來的水,他能感覺到。現在生火來暖和她實在是浪費時間。
“你不會有事的。”於震心中恐懼,卻低聲說道。她會沒事的。她不得不。他不會接受其他結論。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手指因恐懼而顫抖。
於震一把扯下披在肩上的皮斗篷。雖然溼了,但至少可以給她多一層保護。他繼續脫下衣服,給她披上。
於震輕而易舉地把她抱了起來,完全無視裸露的胸口上溼漉漉的布料。他並不關心自己。他唯一關心的就是為她遮雨。他不介意只穿著馬褲站著。
“來吧。”玉珍對馬低聲說道。他走到小栗子身邊,小栗子歪著頭,觀察著自己的師尊。
黑月不情願地追隨著帶走他朋友的聲音源。他飛奔出去,凍得瑟瑟發抖。
於震雖然有些吃力地滑到了小栗子身上,但還是成功了。有他的女人舒服地依偎在他的懷裡,他沒有做不到的事。他伸手調整了她的位置,讓自己的頭擋住了雨水打在她頭髮上的機會。
於真將黑月的韁繩拴在小栗子的馬鞍上。他先是催促小栗子小跑起來。黑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