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地告訴她,鬆開她的下巴,強迫自己看向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地方。
他試圖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情上,比如她房間裡的裝飾品,但她只需觸碰他的前臂,他的注意力就會立刻回到她身上。
荒野。激烈的。危險的。他處於失控的邊緣,而她卻不斷考驗他的極限。
“那你為什麼不呢?”
旋即,他抓住了她的後腦勺,當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髮絲時,她的髮夾就鬆開了。他把她拉得更近,直到除了衣服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將他們分開。
李雪月能感覺到指尖下他肌肉的收緊。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時候,他鋒利的下巴咬緊,發出滴答聲。他是如此接近地愛她,以致他們第二天早上就會後悔。但那是明天了,此時此刻,他只關心現在。
他的理智岌岌可危,但她卻喜歡玩火,用誘惑來燒燬他的耐心。
李雪月知道,有一天,她會被他眼中的激情、危險的火焰所灼燒。
他慢慢地靠近,嘴唇掠過她的下巴。他戲弄地咬了她一口,然後用一個吻緩解了她的疼痛。她滿臉通紅地貼著他,毫無防備,氣喘吁吁。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手指插入他的手臂,卻遇到了他堅硬的二頭肌。她不自覺地偏過頭,露出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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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覺到他嘴唇的弧度,露出一絲狡猾的微笑,預示著罪惡的夜晚,一根燭光在糾纏的身體和床單中閃爍。
她吸了口氣,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但一陣刺耳的敲門聲阻止了他們繼續前進。
咒語立刻被打破,她向後跳了一步,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她竟然允許他為所欲為。但轉念一想,挑釁他的卻是她。
“於珍,我……”她聲音越來越小,無法正常思考。
察覺到她臉上的驚慌,他輕笑一聲,小心翼翼地將手從她的頭髮上解開。“公主殿下有什麼事嗎?”
聽到他這句話的意思,她的臉漲得通紅。“沒、什麼都沒發生。”
於震是建議掩蓋此事的人,但他很惱火。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密而嚴肅的時刻,但他們很快就隱藏起來了。
“為什麼不等事情解決之後我們再繼續討論呢?”
李雪月的骯髒心思一直延伸到他們會進行什麼樣的“討論”。她無語,點了點頭,兩人就分開了。當他強烈的目光掠過她的臉時,她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然後他坐在她的一把椅子上,對面前的一本書很感興趣。
旋即,她伸手按在它身上,將它藏到身後。
於震嘴唇上揚,“那是你的日記嗎?”
“不。”
“看起來像一個。”
“它包含有關別人生活的條目。” 李雪月的措辭十分謹慎。她不想騙他,也不想說出全部真相。
“小月?” 李文民略帶戲謔的聲音透過門被悶悶不樂。
李雪月緩緩回到床上,將書塞到枕頭底下,跑到門口探出頭來。
“文哥,你回來得早啊。”
李文民笑容燦爛,眼神卻冷如冬日。“誰在裡面?”
“呃……朋友?”
於震耳朵尖尖的。一個朋友?嗯,總比沒有好。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朋友了?”
“嘿!” 李雪月撇嘴,“我有朋友!”
李文敏挑眉,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真的是現在嗎?”
“是的。”
“那我可以見見那個在你臥床不起的時候擅自闖入你房間的人嗎?”李文敏疑惑地說道,試圖透過門縫往外看。
“呃,他們……害羞?”
“害羞的?” 李文敏冷笑道:“我從來沒有遇到過膽怯的指揮官,雪月你退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