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吃過晚飯後,李雪月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想繼續閱讀日記的內容,但最終決定不讀。她為侵犯別人的隱私而感到內疚,所以她向她那垂死的好奇心保證明天會讀這本書。
當她走過書架時,她把日記本拿了出來,打算藏到別的地方。唯一的問題是在哪裡?她沒有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地點。她不情願地把它放進床頭櫃——僕人永遠不會到處窺探或開啟它。
一切準備就緒後,她爬上床,期待著一個安寧的夜晚——彷彿這對她來說是可能的。她唯一夢想的就是那些不可原諒的虐待日子,她發誓要十倍償還。
李沉陽公的公書房裡,他給自己和於震司令倒茶。
“真是意外的驚喜。”李沉陽公說道。他轉動手中的茶杯,聞到了香料和薰衣草的芳香。這是他妻子調製的一種有趣的混合物,但味道很好,所以他不介意喝。
“我很感激你走進門而不是翻牆。” 李沉陽公自嘲一笑。
因為溫金凱那天晚上的舉動,他在李雪月的臥室周圍增加了守衛的數量,並且把牆脊磨平了,直到各個角度都幾乎無法攀爬。
於真聽了李沉陽王的話,感興趣地皺起了眉頭。“這話說得多麼奇怪啊。”
“也許吧。但是,當你的屋簷下有一個女兒時,可能會發生很多奇怪的事情。比如自以為是的擅自闖入的人。指揮官,你不同意嗎?”
於震選擇無視對方的刺拳。“你有沒有考慮到我可能擔心她的狀況?”
“你本來可以直接問我的。” 李沉陽公哼了一聲。他愉快地抿了一口茶,呼吸著薰衣草和其他刺激他感官的香料的令人放鬆的香味。
“你遲來的目的是什麼?” 他補充道。
於震只是將茶杯舉至唇邊,抿了一口,獨特的味道讓他短暫地睜大了眼睛。
“我只是想聊聊。”於震回答道。
“我懂了。” 李沉陽公點頭。“關於誰?雪月?”
“是的,你的女兒。”
“是啊,女兒。”李沉陽王低聲說道。“我希望這不是我想的。”
“當然不是。” 於珍微笑道。它突出了他的特徵,將他的缺陷變成了完美。可悲的是,他看起來就像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是這樣。
“當男人在沒有先諮詢我女兒的意見之前就來向我女兒求婚,我覺得這非常尷尬。你不同意嗎?” 李沉陽公笑道。
他沒有忘記,寧華兵生日晚會回來的那天晚上,李晨陽對他說的話。溫晉凱下午就來談談追求李雪月的事,還大膽地請求李晨陽的祝福。不用說,這最終以最嚴重的爭端告終。
於震嘴角露出狡詐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笑意。“你想到了哪個膽怯的男人?”
李沉陽王深深一笑。“有關係嗎?”
於震只是聳聳肩。“我想知道我的競爭對手。”
“那麼這個帝國的四皇子或者奪取伊劍都周邊城鎮的統帥呢?” 李沉陽公對著茶杯蓋笑了笑,於真只是笑了笑。聲音雖然冰冷,但卻非常有趣。
“可憐他們,我既是王子,又是統帥。” 於真歪著頭說道:“雪月不會缺少太子妃的奢華,也不會缺少統帥女人的保護。”
“你倒黴了,她根本不在乎這些。”李沉陽王打趣道。
“我就覺得她就是那種人。” 於震的笑容終於變得真誠起來。想起她狡猾的笑容和閃爍的眼睛,他堅硬的眼睛變得柔和。
調皮又頑皮,她就是他喜歡的一切。問題是,她對他表現出同樣的興趣嗎?她就像個麻煩製造者,喜歡看他慌亂,卻對他加速的心跳充耳不聞。
“如果你是來強行向她求婚的,我就不得不拒絕你這樣的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