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說話?”久等不到虞溪晚開口,鹿雲松眸中升起一絲怒火:“當真半分都沒有?”
虞溪晚身體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些,歪著頭,雙眸微斂,“我還以為你會恨我。”
鹿雲松凝視虞溪晚,說:“我沒有記恨你。”
“鹿公子大度。”虞溪晚微微一笑,拉開安全距離,語調故作輕鬆:“那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朋友?”鹿雲松念著這兩個字,語氣有些沉。
虞溪晚連連點頭,就是不與鹿雲松對視。
看著他明顯的逃避態度,鹿雲松冷嗤一聲:“你覺得我是想跟你做朋友?虞溪晚,我沒有那麼閒。”
虞溪晚再次沉默。
事態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幾次相見,他看得出來,鹿雲松對他的態度是不一樣的,至少來說,沒有看見半分針對的意思,這也是他剛剛敢調戲鹿雲松的原因。
但在他想象中,鹿雲松在他放蕩之詞下會羞惱,會生氣,絕不會順著杆往上爬,將他堵的啞口無言。
虞溪晚眯眼看著不遠處開的絢爛的月季,孟春之際,花枝招展。
“不是想和我做朋友,是想與我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想和我做情人。”
鹿雲松反問:“ 為何不能?”
虞溪晚扯了扯唇角:“你說為何,論公,你是大理寺少卿,我乃太府寺少卿,陛下不會同意讓大理寺與太府寺接觸過深。論私,你姓鹿,我姓虞,鹿家和虞家現在表面是握手言和了,但背地裡是個什麼關係,你比我清楚,你我二人本就是世仇。”
“還有,你與我在清河村發生的事,確實有些越界,才會讓你念念不忘,但那並非是:()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