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後鹿雲松才知道那衣服是虞溪晚特意給自己挑的,不止衣服還有玉佩。
“雖然你上山穿舊衣更合適,但在家的時候可以穿這件。”
鹿雲松又歡喜又煩躁,他想給虞溪晚穿好的,可這次去鎮上什麼都沒給虞溪晚買。
見他不高興,虞溪晚拿出衣服在他身邊比了比,一臉期待的說:“我想看你穿這件衣服,肯定很好看。”
鹿雲松拒絕不了他,就要接過衣服換上,但虞溪晚沒鬆手。
他的興致很高,鳳眼裡帶著多情的笑意。
“我想幫你換,好不好?”
鹿雲松被那笑容晃的失神,只會說:“好。”
虞溪晚就將衣服放在一邊,修長的手指撫上鹿雲松的衣襟,緩緩向下,停在腰帶處,輕輕一拉,腰帶滑落,外衣散開。虞溪晚還是不讓他動,像是在剝開什麼果皮一樣,提著衣領慢慢褪下。
虞溪晚有一百八十二公分,很高挑,但還是比鹿雲松矮了半個頭。他的呼吸打在鹿雲松的肩頸處,惹得對方顫了又顫。
虞溪晚視而不見,轉身拿起新衣,站到鹿雲松背後,給人穿上,然後拿出腰帶,繞到鹿雲松面前,以環抱的姿勢將腰頻寬好。
鹿雲松的呼吸變化清晰的傳入虞溪晚的耳中,他藉著低頭掛玉佩的時間,偷偷的笑了笑。
再抬頭已經整理好了表情。
他退後兩步,託著下巴打量鹿雲松。
鹿雲松是那種隨便穿什麼都好看的人,但玄金色最為適合他,恰到好處的展現了他的完美體形,加上深邃清晰的臉龐輪廓,虞溪晚突然就明白為什麼鹿雲松是長安城中最想嫁的男子排行第一。
別說他們了,就是虞溪晚看了,也覺得激動。
這副身材要是給他就好了。
虞溪晚是真的想要,他的眼神不掩羨慕,沒有半分情慾的欣賞。
“我果然沒看錯,這套衣服真的很適合你。”
虞溪晚誇完就開始提要求:“以後在家就穿這套吧。”
“可我平時要做”
見鹿雲松要拒絕,他就開始裝委屈:“哥哥,我的眼睛很辛苦的,它需要看一些好看,不然它會罷工,你忍心讓我看不見麼?”
虞溪晚這是謬論,鹿雲松可以不用理會,但看著虞溪晚可憐兮兮的樣子,他說不出一個不字。
不過他學聰明瞭。
“那你怎麼謝我?”鹿雲松問。
虞溪晚挑了下眉:“你想我怎麼謝你?”
鹿雲松說:“你自己想。”
虞溪晚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來,他平時愛動一些歪腦筋,但顯然那些歪腦筋不適合現在用。又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想出來,他一個窮光蛋,能怎麼感謝,總不能頂禮膜拜吧?
虞溪晚一臉幽怨的看著忙碌的鹿雲松。
愛穿不穿,不穿拉倒,他還不看了呢!
等鹿雲松做好飯菜,看見的就是非常冷酷的虞溪晚。
他問:“想出來了嗎?”
虞溪晚回答:“呵!”
他又說:“你不想了?”
虞溪晚繼續:“呵!”
鹿雲松無奈:“你要不是不願意就算了。”
這下連呵都沒有了。
鹿雲松敢怒不敢言,小心翼翼的給他夾菜,見虞溪晚沒有不吃他的夾菜,才鬆了一口氣。
飯後虞溪晚日常坐在小板凳上看星空,鹿雲松難得有時間陪他一起。
“你好像很:()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