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臉色愈發陰沉，他來到殿前，循著那噁心的魔氣，這是背叛的氣息。

但凡是被他看到的，一爪便被利落的奪去生命，甚至想要狡辯但只見自己血濺當場。

“呵，都快變成真的魔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轉身看到躲在角落瑟瑟發抖但卻直視他的小門主月寅，海棠菊走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身上染著月氏門人的血，這才是真正妖怪的氣場，那麼危險。

海棠菊沒有理會這孩子，本繞過他卻被一把拉住。

“海棠叔叔為什麼要殺我月氏門的人？！”那孩子低著頭顫抖的聲音小心開口。

“月氏門人勾結魔族，你 當真不知？”海棠菊故意加重語氣，垂眸一臉的淡漠。

“我……”月寅抬頭看著海棠菊，眼內迷茫又不知所措。

他怎會不知？數月前月氏門被魔族侵佔，自己被困。可月氏門怎麼可能會被那些泛泛之輩就如此攻破。

身染魔氣的長者，他們行蹤詭異，他這個門主又怎可能沒有察覺？

“那我該怎麼辦？就是我知道我又能怎麼辦？”月寅忍不住的淚水落下，他咬牙問海棠菊“我也想阻止的，可那樣的話，我……會死的。”

“放手”海棠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語氣依舊冷硬。

月寅無話可說只好鬆開海棠菊的衣角任由他走去，此時被驚動的月氏門人站出來阻攔，可怪異的他們目光呆滯沒有絲毫情緒，就像……

“他們是被控制的！求您不要殺他們！”月寅在後面喊道。

“我分的出來。”海棠菊開口，面對前赴後繼的月氏門人海棠菊扯過他們全部扔了出去。

一路來到那抱頭逃竄的幕後黑手前，果然是滿身魔氣，想來是之前隱藏的太好。

“呵我記得你，前門主的手下，真是……噁心哈。”

見那人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順著臉頰滑落在地面上，雙腿在微微顫抖，彷彿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癱倒在地。

他試圖向後挪動腳步，想要逃離，可海棠菊怎會如他的意，抓起衣領猛地將他砸在牆上。

“說！為什麼要勾結魔族！為什麼要當叛徒！為什麼！？”

海棠菊不甘的喊著，一遍遍如刀子一樣的質問著。

而那人喉嚨裡發出低沉而微弱的呻吟聲，那是恐懼與絕望交織在一起的聲音，充滿了無助與悲哀。

“說話！說！”

不甘心，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魔族是那麼的可惡。海棠菊按著那人一次次砸在牆上，他的尖銳的牙因為用力而發出咯咯的聲響。

“一路上，你們月氏門管轄範圍，有多少地方被魔族侵襲過！？”

“不……”那人顫顫巍巍還試圖狡辯，可事實就在這，就在海棠菊來的路上，一個個村子有被魔族破壞的跡象，甚至被覆滅，這些他都看得見。

“以前被欺壓的屈辱都忘了嗎！？”

“為什麼做那些惡人的走狗！？”

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雷鳴般震撼人心。話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我……我們，我們怕了……”

“我們害怕魔族！我們怕了，我們……太怕了……魔族”

那人血滴了下來分不清是眼淚還是什麼，他顫抖的咆哮著，恐懼早就佔據了全部。

“怕？哈哈哈……你們怕了！？”

“看看這身上的魔氣，啊？想必你比之前強了不知多少吧，哈？為了掌控月氏門，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一股無法形容的威壓，在場的人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與脆弱，無不顫抖著恐懼著。

在海棠菊的質問中那人哀嚎著在這強大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