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和郭若雲朝著東邊首先找到了生物學家蘇瑤,然後按照順時針方向到南邊找到靈念智者和野外生存專家李浩;再到西邊找到黑袍人物理學家林宇;最後在北邊找到靈念守護者和工程師陳峰。九個人會合以後,再回大本營。
物理學家林宇,藍色工裝服已經汙濁不堪,在疾行途中,內心猶如驚濤駭浪般翻湧。他不斷地回想著與大本營眾人相處的過往,那些一起探討靈念與物理現象關聯的日夜,如今都化作了揪心的自責。“我怎麼就沒預見到這危險呢?要是我能多花些心思在大本營的防護研究上,或許就能提前察覺到異樣,阻止這場災難了。” 他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腳步愈發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責的刀刃上,那隱藏在黑袍下的身軀,因內心的痛苦而微微顫抖著,彷彿被一張無形的愧疚之網緊緊束縛。
生物學家蘇瑤,眼神中滿是哀傷與懊悔,她望著沿途那些因靈念波動而呈現出異樣狀態的植物,思緒卻飄回了大本營的實驗室。“那些未完成的研究,那些還等著我回去指導的夥伴們,都沒了…… 我身為生物學家,本應更敏銳地感知到環境的變化,提前發出警報,可我卻只顧著自己手頭的課題,忽略了大局。我怎麼對得起大家的信任?”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可那如鯁在喉的自責感卻愈發強烈,彷彿要將她的內心吞噬。
工程師陳峰一路眉頭緊鎖,內心的煎熬讓他的臉色顯得格外蒼白。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大本營的防禦構造藍圖,每一處細節都像是在無情地嘲笑他的疏忽。“我精心設計的防禦系統,怎麼就這麼不堪一擊?我本可以做得更好的,那些加固材料的選擇、防禦陣法的佈置,我要是再多檢查幾遍,多考慮一些突發狀況,怎麼會讓敵人如此輕易地攻破?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大家……”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揪著頭髮,腳步踉蹌,幾乎要被這沉重的自責壓垮。
野外生存專家李浩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滿痛苦,他望著前方的道路,卻彷彿看到了大本營被攻擊時的慘烈景象。“我教了大家那麼多野外生存的技巧,可在真正的危險面前,卻沒能保護好大家。我總是自負地認為自己能夠應對各種危機,卻連大本營的安全都保障不了。那些依賴我的同伴們,他們的呼喊聲彷彿還在我耳邊迴響,而我卻無能為力……”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內心的自責如同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地割扯著他的靈魂,讓他幾乎失去了前行的勇氣。
靈念守護人靜靜地看著他們,心中滿是不忍與同情。他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用沉穩且堅定的聲音說道:“大家先停一停,我知道此刻你們內心都充滿了自責和痛苦,可我們不能被這些情緒淹沒。”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落在物理學家林宇身上,“林宇,你一直致力於靈念與物理的研究,為我們解開了許多謎團。這次的事情並非你一人能夠預料和阻止的,我們面對的敵人太過狡猾和強大。你所掌握的知識,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依舊是我們的希望之光,不要讓自責矇蔽了你的智慧。”
接著,他看向生物學家蘇瑤,眼神中滿是溫和與鼓勵,“蘇瑤,你對生物的敏銳感知曾經多次幫助我們化險為夷。那些未完成的研究,逝去的同伴們也一定不希望你沉浸在自責中。我們要做的,是帶著他們的期望繼續前行,用你的專業去探尋敵人可能留下的生物線索,這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告慰。”
然後,他轉向工程師陳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陳峰,你設計的防禦系統已經守護了我們許久,這次的失敗不能完全歸咎於你。敵人的攻擊方式超乎想象,這是我們共同面臨的挑戰。你精湛的工程技術,在修復保護層和重建防禦時,將發揮無可替代的作用,我們都還需要你。”
最後,他看向野外生存專家李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