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和墨流蘇懷著堅定不移的決心,毅然決然地告別了那神秘莫測且充滿未知變數的神殿,毫不猶豫地踏上了前往傳說中令人膽寒的“黑暗深淵”的艱險征程。
一路上,驕陽似火,那高懸於萬里無雲碧空之中的熾熱烈日,宛如一座熊熊燃燒的巨大熔爐,無情且瘋狂地炙烤著廣袤無垠的大地。林辰眯著被風沙侵襲得紅腫的眼睛,艱難地眺望前方那似乎永無盡頭的荒蕪之地,乾燥到幾乎要燃燒的空氣讓他的喉嚨猶如被烈火灼燒,乾渴得彷彿要冒出青煙。每一次艱難的呼吸,都能感受到一股滾燙如岩漿般的灼熱氣流洶湧地灌入胸腔,毫不留情地灼燒著他脆弱的心肺,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鬼天氣,真要命!”林辰忍不住抱怨道,他的聲音因極度的乾渴而變得沙啞低沉,猶如破舊不堪且瀕臨報廢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乾裂起皮的嘴唇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在他那被塵土沾染得髒兮兮且面目全非的臉上劃出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線,宛如戰場上觸目驚心的傷痕。
墨流蘇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汗水在他的手上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卻在瞬間又被高溫無情地蒸發殆盡。他苦笑著說道:“忍忍吧,為了蘇晴,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徹底溼透,緊緊地貼在他精瘦卻堅韌的身軀上,勾勒出他起伏的肌肉線條,然而此時身心俱疲的他已然無暇顧及這些細微的不適。
隨著他們一步一步地不斷深入這片荒蕪之地,周圍的景象愈發顯得荒涼蕭瑟。狂風不時如失控的猛獸般呼嘯而過,捲起漫天遮天蔽日的沙塵,那沙塵猶如洶湧澎湃、無邊無際的金色海洋,鋪天蓋地、氣勢洶洶地席捲而來。每一粒沙子都像是尖銳到極致、鋒利無比的針尖,毫不留情地刺痛著他們嬌嫩脆弱的面板,留下一道道細微卻刺痛難耐的血痕,彷彿是命運在他們身上刻下的痛苦印記。
“哎喲!”林辰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抬手慌亂地揉了揉被沙塵狠狠擊中的眼睛,那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睛瞬間變得紅腫不堪,淚水不由自主地洶湧而出,瞬間模糊了他的視線,讓他眼前的世界變得朦朧而混沌。
墨流蘇滿是關切地急切問道:“怎麼樣?沒事吧?”他的聲音在狂風的咆哮中顯得微弱而又急切,彷彿下一秒就會被狂風無情地吞噬,消散在這片荒蕪之中。
林辰強忍著疼痛,堅定地搖搖頭,說道:“沒事,繼續走!”他的聲音雖然堅定有力,卻依然難以掩飾其中的疲憊與痛苦,彷彿是在狂風中飄搖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夜幕悄然無聲地降臨,四周瞬間陷入一片死寂,如同被死亡那厚重而冰冷的帷幕所籠罩的荒野。林辰和墨流蘇拖著彷彿被鉛塊重重拖拽的疲憊不堪的身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勉強能夠躲避狂風侵襲的角落,準備稍作休息,以恢復些許體力。然而,黑暗中卻突然傳來了陣陣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聲,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的最深處幽幽傳來,帶著無盡的恐懼和邪惡,彷彿是惡魔的低語,讓人脊背發涼,寒毛直立。
“小心,有情況!”墨流蘇瞬間警覺地站起身來,他的神經瞬間緊繃如即將斷裂的弓弦,心跳急速加快,猶如密集而沉重的鼓點在胸腔中瘋狂敲響。
林辰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握緊了手中的劍,目光警惕萬分地掃視著四周,那劍在清冷的月光下閃爍著冷冽刺骨的光芒,彷彿迫不及待地渴望著在戰鬥中一展鋒芒,渴望著痛飲敵人的鮮血。
突然,一群形如鬼魅、行蹤飄忽的黑影從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地撲了過來。林辰毫不猶豫地揮劍迎敵,他的動作迅猛如閃電,劍身在月光下劃出一道道冷冽且優美卻致命的弧線。
“看劍!”他怒聲大喝,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視死如歸的無畏,彷彿要將這無盡的黑暗一舉斬破,開闢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