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近於 “天人”。

墨冰凝苦著臉，不安地追問道：“楚瑤依妹妹被綁架了呀？那可怎麼辦？難道就不管她了嗎？”

蘇婉清笑著搖頭回應道：“當然不會不管呀，不管怎麼說，楚瑤依也是咱們的妹妹呢。只是一方面咱們都還在修煉對付黑暗大神的禁招，另一方面有冰冰姐姐在禁區那邊照看，楚瑤依暫時不會有事。而且，對方既然已經知曉我們的存在，還警告我們別插手，很有可能那些成員裡有咱們過去領養的那幾個複製人，這樣一來，他們對我們肯定有所防備，咱們要是貿然去救楚瑤依妹妹，說不定反而會讓她陷入更危險的境地呢。”

蘇婉清看著三個女孩，流露出她得知此事後同樣的不安與疑惑，接著說道：“我的想法是，只要咱們暫且不露面，楚瑤依妹妹的安危應該就能有保障。至於禁區那邊，有冰冰姐姐守著，相信要是有什麼狀況，她肯定會通知我們的。”

女孩們聽後都點了點頭，只是墨冰凝隨後嘆了口氣，說道：“真不喜歡現在這樣啊，常常我都感覺自己都快不像是個人了…… 四族對我們都敬重有加，把我們當成和長老一樣的神，可我卻越來越覺得，我們更像是天人族的，而不像是普通人了…… 不光是楚瑤依妹妹的事，還有相公的事也一樣…… 要是擱以前，哪管他是不是黑暗大神，只要是相公就好了呀。可現在，不管他是不是相公，我們都得準備好禁招，以防他真的是黑暗大神…… 這感覺好奇怪呀……”

雖說墨冰凝的話讓女孩們心裡都頗有同感，但蘇婉清還是得穩住妹妹們的想法，畢竟冰冰曾跟她講過黑暗大神在天人族裡那些可怕的傳說。

“以前我們不清楚相公的情況，所以每次見他回來，咱們都能開開心心地接納他。可這次，大家不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嗎？”

蘇婉清看著女孩們，心裡明白，除了小白之外，她們幾個對貂聚昌的感情都很深，尤其是和她一樣，曾與貂聚昌有過親密關係的墨冰凝，雖說外表看著依舊樂觀開朗，可相交多年，蘇婉清很清楚她內心深處的不捨。

“‘血晶’徹底損壞的時候，相公就說過，他幾乎沒可能再活過來了，還讓我們別等他。大戰結束後，冰冰姐姐找不到相公的元神，沒了元神，相公又怎麼可能復活呢？後來血晶雖說在無忌身上重新組合完成了，但那畢竟是另外一個人呀，更何況碧麗雅說過，她和貂大寶來自魔界。無忌怎麼可能去到魔界呢？那要說相公靠著血晶在魔界重生，這怎麼都說不通呀。”

蘇婉清說得條理清晰，可墨冰凝還是輕輕搖著頭，緩緩說道：“話雖如此，可在我看來，只要他有可能是相公，我就不忍心對他動手。我們可以接受長老的請求，為他們守護四族和這片大地，可我們並沒有答應長老們，要對自己的相公動手呀，管他是不是黑暗大神呢。”

墨冰凝的這番話讓女孩們心裡都很認同，只是蘇婉清仍得想法子穩住己方的陣腳，因為要是真如冰冰所猜測的那樣，在黑暗大神力量尚不足以重返天界的當下，很有可能會大肆殺傷生靈，吸納生靈蘊含的能量，真到那時，傷亡必定慘重無比。

“那要是他真的是黑暗大神，而且還對四族和人類出手了呢？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他傷害我們的親人嗎？萬一他只是擁有相公留下的記憶呢？咱們都知道，就連禁招中都存在能夠吸納別人記憶的法術，近乎神的黑暗大神說不定也會施展類似的手段呀。”

女孩們心裡都清楚，在天人族的修煉法門裡，確實有一篇能夠讀取死者留存在空間中的記憶的高深法術，雖說就連目前修為最高的冰冰都還沒辦法施展，可明顯實力遠在她們之上的黑暗大神，能夠運用類似法術的可能性，著實非常高。

墨冰凝聽了蘇婉清的話，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能夠判定黑暗大神是不是貂聚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