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兇手!”人群中有人附和,聽聲音應該是光頭。
“他就是兇手!”更多人附和。
張純風冷笑,這是訛上他了。他倒要看看這群人能拿他怎麼辦!
他環視一週,接著向著哈欠青年走去。
哈欠青年向後退了幾步,大聲喝道:“給我上,把這兇手抓住!”
眾人便一擁而上,各式武器又往張純風身上招呼。張純風懶得理他們,一個瞬移,貼近哈欠青年,伸手就是一拳,將他撞飛出去。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哈欠青年已經撞在村口的圍牆上,嘴角滲出血跡來。
光頭見狀,嚥了一口唾沫,驚慌爬上他的臉。
“如果你們還講良知,還講是非的話,就站出來給我作證,人不是我殺的!”張純風看向那幾個原本可以作證的人。
他們面面相覷,又低下頭去,並不敢站出來。
張純風面露失望,又說道:“你們可得想清楚,不願意作證,就等於支援他人作惡,心魔可就在你們心中埋下種子了!”
那幾個一聽,躍躍欲試,但終究還是緘口不言。
張純風無奈,轉身走向哈欠青年,一步一步,嚇得對方渾身發抖。
“我們從沒見過面,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一再為難我,我不過想找個人而已!”張純風俯視著哈欠青年,說道。
哈欠青年假裝鎮定,回道:“你少在這裡狡辯,你害死我李家溝村民,就該承擔責任!”
油鹽不進!
張純風有些惱火,點了他的穴位,凌空一巴掌,將他左臉打得紅腫起來。
“你蠻橫一次,我打你一巴掌,你繼續啊!”張純風說道。
哈欠青年吃痛,又哭又罵:“你敢打我?我去你大爺,你算什麼狗東西……”
啪,又是一巴掌,將他的右臉也打得腫起來。
哈欠青年哀嚎起來,卻不敢再罵。眾人見了,也不敢上前,只是呆呆地看著。
“繼續啊,怎麼不繼續了?”張純風冷笑。
哈欠青年沒有回答,只是一味哀嚎。
突然,一股劍意從村內襲來,張純風眯了一下眼,側身一躲,劍意從身前劃了過去,切斷後面一個人的大腿。
那人慘叫一聲,暈了過去,眾人連忙過去檢視。
張純風抬頭一看,村口屋頂站著一箇中年人,手持一把長劍,背後還揹著一把,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那人約五十歲,一身紫色碎花綢緞長袍,左手套著銀色鐵手,目露兇光。
“是二叔來了嗎?”哈欠青年背對著村口,看不見中年人,但雙眼流露出喜色。
卻聽中年人罵道:“沒用的東西,待會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說著跳了下來,與張純風隔著七八米。
張純風一聽對方語氣,又聯想剛才那一劍,心中有些鬱悶。此人恐怕不是個厚道的人。
張純風向對方抱拳行禮,說道:“深夜來訪,有些誤會,還請……”
話沒說完,對方已經竄了過來,一劍就往張純風的心口刺來。
麻蛋,果然也是個垃圾人。張純風立馬開啟盾陣,一拳迎過去,將他的長劍砸成彎曲廢鐵,順勢把他震了回去。
中年人滑行十多米,撞翻幾個人,這才停了下來。他將彎曲的劍扔在地上,哈哈笑起來,說道:“好久沒遇見這麼強的對手了,過癮!”
一個元嬰期而已,說得好像自己一直處於無敵的寂寞狀態一樣。張純風暗暗吐了個槽。
“我只是來找人而已,不是來打架的。”張純風收了盾陣。
“先打一架再說其他的!”那中年人納戒一閃,又拿了一把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