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言簡意賅,互不相讓,盡顯雷厲風行之意。
而後只見陳安平看著陳枕汶說道:“那就拜託大爺爺了。”
陳枕汶點了點頭:“你且先商議具體事宜,我去也。”
話落腳下飛劍頓時帶著他調轉方向向陳槐蔭那裡而去。
不多時,他從空中躍起身形輕飄飄的落在向這裡觀望的眾人之間。
陳槐蔭面色一喜她連忙問道:“父親,我看那身影好像安平等人,是不是族裡來人了?”
陳枕汶輕撫鬍鬚肯定的開口:“不錯你太爺爺料到後方有事發生,故在前方出力牽制邪修,並讓安平等人護守族裡各處。”
陳枕汶只是簡單講述一下,並未深入,而後他看著陳槐蔭,開口說道。
“那裡發生的事情與修士有關,並且還拉起來一支大軍,不過不用擔心,修士由安平等人牽制,所以大軍便需要你們。”
陳槐蔭重重點了點頭,她對一旁的人眼神示意一下,那些將軍立刻明瞭什麼意思。
“整軍備戰,整軍備戰,整軍備戰”
聲音越傳越遠,一道道命令下發。
“登船渡河。”
這話剛一說出口,陳枕汶就對他們說道。
“太麻煩了,你們且等一下。”
渡河之邊,陳枕汶輕輕一揮,一股颶風在河中央向兩邊擴散,將其河邊軍士吹的倒退幾步,將河上吹的無任何之物後,陳枕汶雙手掐訣。
“凝水成冰。”
只見剛才還波漣陣陣的河水隨著一股白霧升騰漸漸停滯,而後浮現一片片若雪花紋路的晶片,只見其漸漸匯聚在一起,凝結在凝結。
河水於此刻凍結,一尺兩尺其速之快令魚蝦不知不覺間已然凍結其中。
而後不過盞茶時間其冰厚度指著半丈之深,並且速度仍然不減。
待寒氣升騰,冰凍一丈直凍河底。
平日輕易見不到的巨物魚蝦此刻魚鰓蒲扇的飛快,它們彷彿在疑惑今年的冬真滴來的這麼快,來的這麼猛。
簡單的頭腦帶著簡單的疑惑它們慢慢閉上了眼睛,迎接這突如其來冬眠。
河旁邊,七月中旬的風一會從前一會往後,寒意與炎熱交織在一起。
阿嚏。
這些軍士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場景。
“這就是仙人嗎?”
他們呢喃道,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那空中蒼老的身形,眼神之中滿是豔羨之色。
“踏冰渡河。”
身後雄渾的聲音傳來,夾雜著兵器甲冑晃動的聲音,一步一步將最前方計程車兵推走向前。
身不由己。
想要停下的人,會被身後的人從其身上踏過,稍有不慎便是化作肉泥的存在。
他們還未驚歎面前的場景,已然被推著踏進了寒冰之上,冰冷的感覺順著腳底直衝腦門,這下也不用身後的人催促了。
他們腳步自然而然的踏的飛快。
陳國大軍於此時渡河向對面行進,後方是親率大軍的陳槐蔭。
上方的陳枕汶則是御劍化作一道流光向陳安平等人所處的地方而去。
不多時便來到了陳安平之旁,至於王二牛那裡,他從開始都未靠近過。
想想他一個快入土的人因為修為和某些原因,需要叫自己的後輩為前輩,就很難為情,故此他索性厚著臉皮直接不去青山宗那裡。
“安平大軍已經開拔。”
陳安平點了點頭:“勞煩太爺爺了。”
陳枕汶擺了擺手不再言語,陳安平也並未多說什麼,而是身形一閃來到陳晴洵等人面前,低聲與其商議著什麼。
眾人便立於空中默默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