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桐和顧寒川舉杯慶祝商業上的小勝利,香檳的泡沫在燈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清脆的碰杯聲在房間裡迴盪。
水晶吊燈的光芒灑在蘇雨桐精緻的妝容上,映照出她眼中喜悅的光彩。
勝利的喜悅如同香檳的氣泡般在胸腔裡翻騰,蘇雨桐感到一陣輕鬆,連日來的壓力彷彿都隨著這清脆的碰杯聲消散而去。
突然,辦公室的門無聲地開啟,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寬簷帽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身形瘦削,帽簷壓得很低,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突如其來的訪客打破了歡快的氛圍,周圍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蘇雨桐和顧寒川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水晶吊燈的光芒照在男人身上,卻彷彿被他吸走了一般,只留下一個模糊的輪廓,更增添了幾分神秘和詭異。
蘇雨桐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手中的香檳杯似乎也變得沉重起來,杯壁的冰涼透過指尖傳遞到她的神經,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你們好。」男人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如同午夜的鐘聲,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這聲音彷彿來自地獄深處,帶著一絲陰冷和警告的意味,讓蘇雨桐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蘇雨桐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彷彿要衝破胸腔。
她下意識地看向顧寒川,卻發現他的眼神堅定如磐石,沒有絲毫的慌亂。
這份沉著冷靜給了蘇雨桐一絲力量,也讓她內心的猶豫逐漸消散。
顧寒川放下手中的酒杯,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辦公室裡格外清晰。
他深邃的目光直視著神秘信使,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你是誰?有什麼事?」
神秘信使緩緩抬起頭,帽簷下的陰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嘴角。
他並沒有直接回答顧寒川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轉向蘇雨桐,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道:「蘇律師,有些事情,適可而止……」
「有些事情,適可而止……」神秘信使低沉的聲音在辦公室裡迴盪,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危險。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刀,刺向蘇雨桐的神經,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讓人感到窒息。
蘇雨桐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椎直竄頭頂,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香檳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顧寒川感受到了蘇雨桐的顫抖,他猛地攥緊了她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給她,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驅散了她心頭的寒意。
他深邃的眸子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在說:「別怕,有我在。」蘇雨桐抬眸看著顧寒川,他的眼神如同黑曜石般,深邃而沉靜,充滿了信任和愛意。
在那一刻,周圍的喧囂彷彿都消失了,只有他們彼此的目光交織在一起,一種無言的默契在他們之間流淌。
危險並沒有讓他們的距離疏遠,反而像是催化劑一般,將他們的感情進一步昇華。
神秘信使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彷彿在欣賞著獵物被恐懼支配的模樣。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如同毒蛇盯上了獵物一般,然後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門口。
辦公室的門被無聲地關上,彷彿從未有人來過。
整個房間都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只有水晶吊燈發出的細微嗡鳴聲還在持續著。
蘇雨桐和顧寒川的心臟依舊在劇烈跳動,但他們都知道,這僅僅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危機並沒有隨著神秘信使的離去而結束,反而像是拉開了更大的序幕,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危險的味道。
顧寒川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迅速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