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鳳來回到了平山市就直奔刑偵大隊而來。

他見到周正就跪地痛哭流涕，“周隊長，芳芳在哪？芳芳在哪？”

周正忙扶起周正對他說道：“程鳳來，你要節哀！她失蹤多日，你該是做了思想準備的！”

“我以為她只是出去散心了，她比較內向，那段時間籌備酒吧開業事宜壓力太大，她只說要出去走走，每個月還給我發資訊報平安！怎麼可能會死呢？”

周正看著傷心欲絕的程鳳來，心中絲絲懷疑仍是揮散不去。

“我只能等你平靜下來，做好了思想準備再帶你去認屍！”周正板著臉道。

幾分鐘後程鳳來終於平靜了下來，他用紙巾擦了把臉，沙啞著嗓子問：“真的是我媽殺了芳芳嗎？可是究竟為什麼？”

周正：“我們還在調查中，有了結果會告知你的。”

“我真的不明白，她明知道我和我爸一樣，她該是和芳芳惺惺相惜的。究竟為什麼？”程鳳來突然一怔，接著又說：“難道是因為嫉妒？我爸一生對我媽都很冷淡，我雖然對芳芳沒有男女之情，但是我卻十分尊重愛護她。所以我媽嫉妒芳芳，對她痛下殺手？”

聽了程鳳來如是說，一旁的小劉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周正心中也是一震，難道真如程鳳來說的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能說說為什麼給溫芳芳買那麼多保險嗎？”周正趁機問出心中疑惑。

一旁的小劉忙拿出紙筆記錄。

“是芳芳自己要求買的，當時她說：‘我沒有其他親人了，你是我的唯一，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該給你留下點什麼的！這幾份保險也是我的愛情保險，活著的時候我來愛你，如果我死了就拿著這些錢替我好好愛自己！’我聽了她的話真的很感動！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她真的出什麼意外！我雖然不能愛她，但是我是人，不是畜生！”程鳳來說的很真誠，周正也看不出一絲破綻。

“幾個月了你都沒有去過建設小區的房子？溫芳芳就被藏在你的房間裡的那個大冰櫃裡。”周正接著問。

程鳳來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說出口：“我和範喆在一起被我媽碰到之後我就沒再去過那裡過夜了，偶爾去看看我媽也是在客廳裡說說話，最多留那吃頓飯我就離開了。”

周正又問：“那個大冰櫃是什麼時候買的？怎麼那麼巧一個大冰櫃在你房間裡？”

“我媽不是看小區裡大多都在夜市裡做買賣，她很會做炸貨，所以她跟我說過想在夜市上賣炸貨，然後提了句家裡的冰箱太小了，要是有個冰櫃就好了，後面我就給她買了一個冰櫃，當時因為我不過去住，我媽說放客廳裡太礙事，就直接放到我的臥房裡了。”

程鳳來的回答有的地方不合情但是仔細一想又比較合理，周正想查他說的這些事情一點都不難，結束了問話，周正讓小劉帶程鳳來去法醫科認領屍體。

程鳳來看到溫芳芳的屍體就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看上去情真意切，小劉現在已經十分相信程鳳來說的都是真的，止不住開始可憐面前這個男人起來……

偵查員在建設小區的出租房內找到了殺死溫芳芳的兇器，是一根裝飾用的絲帶，法醫在上面分別提取到了溫芳芳和胡改蘭的皮屑。

偵查員經過走訪調查，確定了當時程鳳來和溫芳芳一塊兒去買保險的時候的對話，當時的保險業務員記憶深刻，說：“當時我就覺得那女的是個戀愛腦，怎麼傻到給自己買意外保險來保障愛情？”

保險業務員當時還把溫芳芳說得話發到了朋友圈上吐槽，果然和程鳳來說得並無二致。

周正也查到了賣給程鳳來冰櫃的老闆，老闆說：“程鳳來當時確實是說買給自己媽媽做買賣用的，我們還給送錯了地方，送到他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