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聽了程鳳來的話帶著幾分薄怒，說：“長相和出身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每個人也都有渴望愛情的權利！但是你沒有剝奪他人姓名的權利！沒有人傷害你，一直是你自己在自輕自賤！”

程鳳來又笑了：“每個人都有愛的權利，我爸為什麼還要娶了我媽生下我？如果不是他在家裡偷情被我發現，我可能也是個正常人，我正常上大學，工作結婚，哪裡會有今天？”

周正說：“雖然我們國家同性婚姻還不合法，但是現在人接受度明顯提高！其實你根本就不用過分在意別人的看法，這個不是病，不能說是不正常！你主要問題是太過急功近利想透過非常規手段急於求財，才被不法分子趁虛而入，如果你早點及時收手或許結局也不一樣，但是你沒有！是你自己一步步把自己逼上絕路的！”

程鳳來止住了笑，一臉頹喪，“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了證據，我也就無話可說了，沒錯，溫芳芳是我殺的，我媽也是我暗示她去自殺的，溫芳芳的手機也是我放進她的箱子裡的。恭喜你們，可以結案了。”

“說說你具體是怎麼殺死溫芳芳的吧！”周正一臉嚴肅問道。

程鳳來或許是不想再掙扎了，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整個過程講得很詳細。

“那天我和溫芳芳去酒吧裡盯裝修，期間她一直在問我各種奇怪的問題，我因為追債的不停威脅我，所以很煩就不想理她。後面她說她要出去一下，然後就離開了酒吧，她離開的時候上面裝修的師傅還都看到她了。

後來到了下班時間，裝修師傅們都離開了，溫芳芳還沒回來。我就在門口等著她，我把前門鎖上就給她打電話讓她回來的時候走後門進來，後門那個監控是壞的我還沒去修。

她從後門進來的時候手裡提了一大袋子綵帶，她告訴我她要親手做一些diy的裝飾，我看著那些綵帶心中竊喜，趁手的工具這就送到手中了？

我隨手撿起了裝修師傅留在現場的手套，然後叫溫芳芳去了地下酒窖，……

她太蠢了，把綵帶倒到桌子上去做手工，我從她身後拿起一根綵帶，學著她的樣子擺弄，她還一臉幸福的回頭對著我笑……

我就從她身後直接把她勒死了，然後把她放進了那個冰櫃裡，等到我又訂了一個冰櫃的時候，故意讓他們送錯地址，然後把冰櫃掉包，把屍體運到了建設小區……”

周正皺著眉頭聽完還未開口，小劉就憤怒地問道：“她都沒有掙扎反抗？”

程鳳來笑了：“我說了，她很蠢，我讓她幹嘛她就幹嘛！她還以為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趣！”

“你……”小劉氣憤地重重拍打了一下桌面，周正連忙制止。

回到辦公室小劉還在氣憤不已，“師父，我真想脫了這身衣服揍這人渣一頓！他還是人嗎？為了錢殺死妻子！為了掩飾罪行，逼死自己母親替自己頂罪！真是豬狗不如！”

周正安撫小劉：“所以這就是我們作為警察的意義，讓任何罪惡無處遁行！不能為了一個人渣而違反紀律，我們任重而道遠，打擊罪惡的路還很長，更陰暗殘暴的罪犯大有人在，你得學會自我調節！”

小劉無奈又憤慨，此時周利民帶著武藝也取證回來了。

“周隊，這個程鳳來還是個性變態！”武藝進門搶先說道。

小劉也皺眉湊上前來聽周利民和武藝的彙報結果。

周利民開口道：“根據袁倩倩提供的情報，程鳳來的休息室裡面還有一間密室，我們在裡面發現了大量的情趣用品……證物我們都有拍照取證，已經交到物證科。這些大量的物證可以了證明程鳳來確實是個性變態，他可能在過程中窒息感可以讓他得到性滿足。”

周利民說著給周正遞上了一沓照片，然後繼續道：“地下酒窖裡面有一間隱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