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各持棍棒圍上來,而對方只有十個,卻是一觸即潰,被對方打的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一袋煙時間,盡數被撂倒。
這個時候,喬家已然炸了鍋,就以為青天白日的來了土匪,丫鬟婆子哭喊奔跑,亂的可以。
被打翻在地的老管家顫聲問,“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啪地一聲,喬府管家險些被一巴掌抽死過去。
“是誰?你特釀的還不配知道!”
說完,一群兇人便向著內宅衝去,手中還不忘拖著那個叫麻三的打行小頭頭。
內院是女眷,若被撞進去,喬府的名聲也就毀了。
喬家大老爺從內宅小跑出來,氣喘吁吁的喊道。
“你們是誰?你們是誰?青天白日的,你們竟然敢擅闖民宅,難道就不怕官府治罪麼?”
“你個老不死的,你家小兒子呢?滾過來說話!”
當頭的家丁把腰牌解下,在喬老爺眼前晃了幾晃。
“看清沒有,爺爺是瀛王府家丁!你家小兒竟然敢收買打手砸咱家的米店,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這這這不可能!”喬員外雖慌卻沒有失當,“我要告官,我要告官,王府欺壓良善,目無王法!”
“好啊,走!咱一起去見官!”當頭的家丁陰仄仄冷笑,“把你家小兒叫出來,也別去縣衙,直接去府衙!敢打砸王府產業,行同造反,我今日倒要看看府衙怎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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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胡說!”大帽子一扣,喬老兒慌了,“我兒又不是個傻的,怎會做這種蠢事。”
“麻三,你同這位喬老爺說說是怎麼回事?”當頭的家丁瞪眼道,“你若不說實話,打砸王府產業的罪名便都你擔著,想想你自己的狗命!”
這麻三直接被嚇尿,壞就壞在沒文化啊,被喬家少爺坑死。
“爺爺,爺爺,我說,我全說!”
麻三跪地叩頭,哭賴賴說道。
“昨晚上喬家少爺請小的吃酒,說有對頭找麻煩,又給咱十兩銀子。小人就豬油蒙了心,小人不知道天順是王府產業啊,小人錯了,小人該死,請饒小的一命!”
當頭的家丁陰陰看過去,“喬老兒,你怎的說?”
喬員外身子後仰,頭暈目眩,被家丁扶住,好一會兒方才咬牙說道。
“這麻三是出了名的潑皮,他的話也能信?這定是誣告,是誣告!”
“你才是潑皮,你全家都是潑皮!”麻三轉過頭,又磕頭道,“爺爺,昨晚同喬家子在福來樓吃的酒,有店家為證,還有兩個娼姐兒也可為證!小的若撒謊,便被五雷劈死!”
當頭的家丁冷冷一笑,“喬老兒,走吧,咱去見官!”
喬員外氣急,這麻三說的有鼻子有眼,心裡已大約信了七八分,這可怎的辦?這王爺豈是能招惹的,找誰能說上話啊!
“逆子啊逆子!”
喬員外正無計可施時,門外人喊馬嘶,一隊衙役闖進門來。
“趙刑廳,四爺!”
喬員外如同見了救星,小跑著過去見禮。
“趙刑廳救命,這夥人自稱瀛王府家丁,到我家見人就打,還請為老夫做主啊。”
趙推官腦瓜子疼,瀛王府前來賣糧,旁人不知但官府怎會不知呢,這喬家簡直是瘋了,那位爺你也敢招惹!
“喬員外,且住!”趙推官後退幾步,正色道,“天順洋行確係為麻三打砸,若當真是貴家公子在背後指使,本官當依律緝拿問罪。”
趙推官對當頭的家丁微微頷首,旋即將喬員外拉在一旁。
“此事本官已問過原委,正是你兒買兇 !”
“這逆子,這逆子要氣死老夫不成!”喬員外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