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突然,劉煥之就聽見“騰”的一聲,回頭一看一個小夥子上來了,這小夥子歲數不大,二十出頭,白色體恤衫,黑色運動褲。
這小子沒走正道從桌子上面過來的,上來噗的一下就把那個人給撲倒了,隨後用手緊緊握住那個強盜的手腕,往這地上啪啪啪就磕了三下,那個強盜手一疼刀掉了,隨後從腰後面拿出手銬把這個強盜給銬上了。
大家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警察啊。隨後又過來兩個人把那個強盜給押住了,這個小警察過來扶起劉煥之“你沒事吧”。
“沒事兒,沒事兒”劉煥之想站起來但是他剛一動,就覺得這腿疼的不得了。
那個年輕人扶起他,劉煥之仔細看了看他大吃一驚。就看這個人二十出頭,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細高的身材。往臉上看,面白如玉濃眉大眼,鼻直口方,唇紅齒白。雖然是個男的但用俊俏二字形容也不為過。心想“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他呢”。
那人仔細一看劉煥之也懵了“你是~”。
倆人正愣神呢,警車和救護車來了把人都給拉走了。劉煥之因為受了傷也去醫院看了看。醫生說雖然沒啥大事,但是也傷到了骨頭,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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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煥之正隔屋子裡躺著呢心裡想著“這最近可有點倒黴啊,看來人們說的對啊,樂極生悲啊,我這當初還捐錢了,要是不捐這黴可能倒得更大”。
劉煥之靠在牆上,思緒回到一個多月前,那天他剛在公司加完班,心裡挺不得勁“這公司好端端的清明假期,你非得整個什麼調休”。他心裡正罵呢,旁邊有一對情侶走過,天色有點黑他也沒注意這倆人長什麼樣,就聽著這兩個人叨咕叨咕的,突然一停親上了。
給劉煥之整得挺尷尬,心想你倆是真不揹人啊。但其實更多的是因為他有好幾年沒談戀愛了,上次談戀愛還是初中呢。他這二十五年用倆字就能概括“普通”。
從小到大,文化成績普通,體育成績普通,人緣不錯沒有什麼仇敵但是也沒有幾個知心的朋友,不管是老師還是家長都誇他是個“老實”的孩子。其實啊什麼叫老實,沒什麼別的優點就是老實,尤其是有了他弟弟之後,他弟弟各方面都比他強,他也只剩這老實了。
他其實也挺討厭這倆字,不過平時誰說他老實他也不生氣,因為父母從小告訴他你要聽話,這聽話承襲下來的不也就是老實嗎,他也習慣了。等他長大了之後,他自己總結一套對待長輩們的方法就是笑,伸手不打笑臉人嗎。
初中稀裡糊塗的談了個戀愛,人家姑娘說要分手,都沒問他同不同意。高中摸爬滾打三年之後考了個普通大學,在一家小公司當個小職員,每天就是設計檔案,改檔案,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他越想越氣,找了個燒烤攤坐下點了燒烤兩瓶啤酒自己喝,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了,不過對於大城市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他嚐了一口別說味道還不錯。這個攤子別看環境不怎麼好,不過味道沒得挑,店裡客人都滿了,老闆在外面搭了幾個棚子,劉煥之就坐在這棚子裡。
今天人太多了,實在坐不下了,老闆過來和劉煥之商量能不能並個坐,劉煥之點頭答應。
隨後過來一個人,身穿一身破舊的衣衫,這衣服啊都看不清原來什麼顏色了,再加上上面都是灰和泥點子感覺異常破舊,拎著個工具包,包上都是水泥漿子,看模樣五十多歲,看這臉啊被曬得都爆皮了,頭髮不長黑的多白的少,鬍子拉碴的,看這五官倒是忠厚老實。
劉煥之一看他想起自己爸爸,他父親之前也是幹這個的,只是這幾年年歲大了才少出來打工了。
這個人衝著劉煥之一笑,點了一瓶啤酒,五串特色雞肉串(一塊錢一串)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饅頭在呢吃。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