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認識了,就是這間酒吧的老闆,14k的一個小堂主,外號黃大牙。”
趙安國:“香港站的重要幹部除了你和田佩瑜,還有其他人倖免嗎?”
田之雄搖搖頭:“不清楚,我只跟田聯絡官有聯絡。”
趙安國:“行動組那邊呢?莫之英組長是羅組長的好兄弟,又是你投奔過來的引路人,他之前沒什麼警示嗎?”
田之雄搖搖頭。
趙安國:“據我所知,在港警高層有我們的同志,他們也沒有任何提醒嗎?”
田之雄:“我的工作是做大陸情況研究,並不知道港警內部有我們的臥底,應該是站長直接聯絡的吧。”
趙安國:“田聯絡官也是因為外出而倖免避過搜捕的嗎?”
田之雄:“我聽他說,那天上午站長派他去見一個人,回來時正好碰見警察封路,就躲過了。”
趙安國:“能聯絡田佩瑜嗎?”
田之雄:“可以,我馬上讓人打電話讓他過來見您。”
趙安國擺了擺手,表示沒那麼急,又問:“後來你們給局裡發了電報?”
田之雄:“我見到田聯絡官後,互相鼓勵要堅持下去,儘快讓局裡瞭解所發生的緊急情況,就先發了一封署名瑜泉的電報,給局裡報警。第二天,我聯絡了澳門陳站長後,又單獨給走之前局裡交代的掩護地址發了一封,署名清泉。”
趙安國點點頭:“我回局裡時,局座給我看了你們的兩封電報,命我回港瞭解更多情況,特別是香港站的損失情況,為重建做準備。”
田之雄有些驚魂未定地說:“幸虧當天我不在站裡,否則,要是被拘捕,港英警察一定會把我遣返回大陸的。”
趙安國哈哈一笑,拍了拍田之雄肩頭,“老弟想多了,即使你被捲進去也不會被遣回大陸的,放心吧。告訴你個情況,外交部門特使和我們局的代表已經抵達香港和澳門,用不了多久,沈副局長、丁站長他們都會安全回到臺灣的。”
田之雄一下站了起來,震驚地問:“沈副座也出事了?可他不在香港啊?”
趙安國詫異地問:“怎麼?陳站長沒跟你說起嗎?”
田之雄搖搖頭。
“哦,哦,也許陳站長有深層考慮吧。”趙安國真的有些意外,沒想到陳明遠壓根沒跟田之雄提起沈之嶽被拘捕的事,這讓他對陳、田二人的關係更加莫名其妙了。
很快,他轉移了話題:“羅組長與行動組工作上聯絡很多吧?”
田之雄顯然還沒從沈之嶽事情所帶來的震驚中緩過來,他機械回答:“我跟行動組沒什麼聯絡,只是跟莫組長有些交情,我來香港後的房子是莫組長幫找的。”
趙安國又問:“那個恆安貿易公司呢?聽說還有不少存貨呢?損失大嗎?”
田之雄:“損失不清楚,以前聽莫組長說過,他們為方便進出大陸,做些土特產生意,聽說有豬鬃、桐油還有茶葉、中藥什麼的。”
趙安國小眼睛裡閃過一道光芒。
:()那些往事並不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