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意,我們就辭職做生意去,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兩人正聊著,田佩瑜推門進來:“哎喲,打擾你們兩兄弟了。站長讓我過來問問,田先生在這裡住的習慣麼,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我讓內勤的兄弟們去買。”
田之雄說:“謝謝站長和田聯絡官關心,叫我阿雄就行。我休息得很好,沒什麼需要的。”說罷,看了一眼莫之英,莫之英收斂起笑容,面無表情,看得出,他不喜歡田佩瑜。
田佩瑜笑容滿面:“您出來匆忙,又沒帶衣物,站長吩咐我過來問問您衣服號碼,給您定做兩身西裝,再買些內衣褲。”
莫之英站起身,說了句:“你們談,我有事先走了。”
田佩瑜看著莫之英帶上了門,又轉身說:“站長讓我告訴您,總部已經回電了,對您的義舉深表讚賞,表示熱烈歡迎,讓我們儘快送您去臺灣總部接受嘉獎。考慮到您在香港沒有身份,也沒有護照,沒辦法乘坐民航客機,臨時製作身份證件,又怕有疏漏,不安全,因此我們會安排其他方式送您去臺灣,到時候會提前一天通知您。”
,!
田之雄:“讓站長和田聯絡官費心了,衣服就不用定做了吧,我出門不方便,穿衣也不講究,你讓兄弟們隨便買兩身就行。至於,去臺灣的事,我聽從總部和站長的安排,我隨時可以動身。”
“那好那好,我不多打擾您了。”田佩瑜說罷走到門口,又彷彿剛想起什麼,轉身問:“您的簡歷和材料寫得怎麼樣了?”
田之雄仰著下巴指指書桌:“哦,簡歷我寫完了,材料只初步寫了一半,下午就可以交給你。”
田佩瑜微笑說:“那我下午過來取。”
吃過午飯,田之雄整理著寫完的材料,數了數,7頁多,都是些點到為止的情況。他心裡明白,他的價值就在於他肚子裡的東西,說多了說細了,價值就流失得越快,他也就很快失去價值了,他要把最重要的情況一點一點地用在關鍵性的時刻。他靠在椅子上半眯著眼假寐,思考著到臺灣後可能碰到的情況。
田佩瑜敲門進來:“田先生在休息?”
“沒有沒有”田之雄忙起身倒茶:“田聯絡官來拿材料吧?我寫好了。”
田佩瑜卻說:“不是,是站長讓我來請您去他辦公室,您把材料帶上交給站長吧。”
田佩瑜領著田之雄進入站長辦公室外面的會客室,便掩門離開了。
辦公室的門關著,裡面傳來低低的談話聲。田之雄枯坐了一會兒,門開了,丁站長和一個高大健壯、氣宇不凡、衣著考究的中年男人走出來。
“來來來,田老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澳門站陳站長,他聽說你的壯舉,特意從澳門趕過來看你。”
陳明遠!臺灣“情報局”澳門站站長!田之雄腦子“轟”的一下。他曾經把陳明遠的簡歷看了無數遍,可以一字不落地背下來,也許比陳明遠本人背誦的更流利。
他立正挺身向陳明遠微鞠一躬:“陳長官好!”
陳明遠客氣地招呼:“坐,請坐,田老弟。”
丁守拙:“陳站長可是復興社時期的老同志,抗戰時期就是軍統少將了,連戴老闆都禮讓三分啊。”
田之雄恭恭敬敬地說道:“還請前輩多提攜指教!”
陳明遠:“哪裡,我那是老黃曆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田老弟才是智勇雙全,拋棄了在共產黨的大好前程,營救了我方人員,還擺脫了共黨邊防軍的圍追堵截順利抵港,不簡單吶。”
田之雄從陳明遠客氣的言語裡感受到了散發的寒意以及銳利的眼光裡蘊含著深深的不信任。他笑了笑:“陳站長過譽了,我搭救莫之英不過是我們兄弟之間的情誼,小時候,英哥救過我的命,我不能見死不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