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那種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大閼氏站起來,將手中的馬奶酒一飲而盡。
閼氏呆呆的跪在那裡,彷彿丟了魂魄一般。
大閼氏說道:“聽外面的號角聲東胡人應該已經離開營帳了,姐姐不去見屠各王子最後一面嗎?再不見可就真見不上了。”她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溫暖之氣,整個帳篷都被她的冷冽所冰凍了。
閼氏捂住自己的胸口,眼淚鼻涕都掉下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妖豔女子是不會原諒她的,她說再也見不上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要殺了自己的兒子不成。
不,不,不。
她一把抱住大閼氏的腿,哭喊道:“我該死,我該死,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兒子,放過我的兒子,我給你當牛做馬贖我犯下的罪,好不好?”
大閼氏一腳踢在閼氏的胸口上,將她踢倒在地,看著她的身體弓成了一個蝦形,然後嫌棄的將身上的外衣扔了出去,露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來。
“你本來就是我的牛馬,有什麼資格在這和我談條件,滾。”
她不想看見閼氏的醜態,早在那個人死的時候,她的心就變得如鐵一樣硬,如北海的海水一樣冷了。
一顆冰凍的心,有什麼辦法露出柔軟來。
痴心妄想。
閼氏還想在求,可是大閼氏背對她站著,那個瘦弱的背影此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前世因,今世果。
原來一切皆有定數。
她如失了心一樣,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帳篷。
就在她要走出去的時候,大閼氏忽然開口道:“你可知,為什麼你的父親會在雁門戰死?”
閼氏渾身一抖,她驚愕的停下腳步,慢慢的轉過身來,驚恐的望著那個背影。
緊接著一句冰寒刺骨的聲音將她所有的力氣都抽的一乾二淨。
“因為我不想讓他活著回來。”
我不想讓誰活著,誰就不能活著,就這麼簡單而已。
“你記住了,害死你父親的不是別人,而是你。”
閼氏走了,大閼氏不知道她是怎麼離開的,但她知道,這個女人一生都要活在內疚和自責當中。
大閼氏緊緊抓住裙子的手慢慢的放鬆下來,她慢慢的走到梳妝檯前,臺上擺著一面大大的銅鏡和幾個胭脂盒。
她望著鏡子裡自己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彷彿每一處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想活在自責和愧疚當中,想都別想。
:()戰國之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