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起別墅這邊,賀月月面沉似水,腫著一張臉端坐在沙發上,張盼手拿著冰塊,滿臉焦急又心疼的給女人敷著。
“那個封逸雪太囂張了,她是怎麼敢直接闖進來打人的呀?”
張盼額冒青筋憤怒不已,此時他是真的想要過去殺了封逸雪。
然而,坐在沙發上的賀月月卻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張盼,你覺得你給我配了那麼多的保鏢,甚至不比傅亦寒的少,她一個封逸雪隨便帶點人就進來了,是怎麼進來的?”
張盼聞言,不禁愣住,直直地凝視著眼前這位美麗而又似狐的女人,滿臉難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是你故意放她進來的?你的目的呢?”
女人只冷冷笑著,並未說話,封家不是妄圖讓傅亦寒成為他封家的乘龍快婿嗎?封逸雪不是想成為傅太太和封家的掌權人嗎?她怎麼能讓他們如願呢?
這麼久沒有打電話給傅亦寒了,看來是時候討要一些東西了。
此時,高聳如雲的賀氏集團大樓裡的傅亦寒翻閱著手中的標書檔案。
鈴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傅亦寒微微抬起頭,那雙猶如深潭般冷冽的眸子淡淡地掃了一眼螢幕,見上面顯示著“賀月月”三個字。
他那張英俊卻毫無表情的臉龐沒有絲毫波動,彷彿這個來電並不能引起他內心的一絲漣漪。
然而,出於恩情,他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剎那間,電話那頭傳來了賀月月帶著哭腔、滿含委屈的啜泣聲:
“亦寒哥哥,你什麼時候能來月起來看看我呀?”
這聲音聽上去是如此的哀怨和無助,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傅亦寒的眉頭卻緊緊皺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在他的印象中,賀月月還算是乖巧懂事的,從來不會輕易主動聯絡自己。
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幫忙解決,否則她絕不會這般急切地打來電話。
上次在蘭亭偶然遇到自己和賀伊桃兩人共處同一間套房而引發了一些小插曲。
當時賀月月也不過稍鬧了點脾氣,不過在她稍加暗示之下,他便大方地將一家分公司交給她,也算是對她的一種安撫和補償。
儘管今天自己的心情並不算太好,但他還是努力剋制住內心的煩躁情緒,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就在他剛剛把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電話那頭的賀月月哭得更加厲害了,哭聲中充滿了無盡的委屈:
“亦寒哥哥,你是知道的,自從上次我跟你說過的,就是那個警告過我的封大小姐,她就一直處處跟我過不去!我一直都沒敢和你說,但這次……這次她竟然直接闖進我的別墅,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了我!嗚嗚嗚......”
傅亦寒聽聞此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說什麼?封伊雪帶人打了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
回想起昨日的情景,封逸雪臨走時確實曾詢問過自己是在為了賀月月守身如玉嗎?
當時,傅亦寒只覺得這個問題荒誕至極,根本懶得回應。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封逸雪居然如此膽大妄為……果真是封冷教育出來的子女。
看來,真的得給封家一點教訓。
此時,電話裡賀月月哭得梨花帶雨,嬌弱地說道:
“亦寒哥哥,她打我也就罷了,可她針對我的公司業務。你知道的,如今我一無所有,唯有這家公司是我的全部依靠了……”
傅亦寒多智近妖的人,自然是一下便聽出了賀月月話中的意思。
這分明就是藉著被打的由頭,前來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