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排。”
提到顧靖,君婉在腦海中想了許久,才隱隱約約捕捉到一絲模糊的印象。
靖兒守邊多載,除了書信往來,她都快忘了兒子的模樣,這種骨肉分離的苦,有一個就夠了,她絕不同意讓安兒去受。
“安兒以後要走文官的路,我不許他同你們般過刀尖舔血的日子。”君婉語氣激動起來,怒視著顧振國。
“武官難當,文官又豈是這麼好當的,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你好好想想!”
兩人視線不自覺地轉向不遠處淺笑的許如清,默契地低頭不語。
君婉同許如清並不相熟,但多少聽說過他的事蹟。
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前途本該一片坦途,只因在朝上的一篇《為官論》,觸犯了權貴利益,便被貶謫至此。
若不是有蔣公在朝力保,如今能否活著尚未可知。
以安兒這般天真的性格,斷不會同朝中的黑心玩意同流合汙,既如此,文官這條路她怕是也指望不上了。
“你也別想這麼多,兒孫自有兒孫福,安兒往後的路,便讓他自己選吧!”
顧振國握住君婉的手,安撫似的拍了下,扶著人往回走。
“我選的那塊地可好了,到時候能留出一大塊地給你種花,旁邊有一片竹林,等房子完工,約莫正值夏日,你素來厭熱,到時候坐在林中,涼快的很。”
“再到院中種滿桂花,秋日滿屋都是你:()救命,厭世大佬穿成農家小福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