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這樣父親他還好,只是母親已經故去”
“不好意思啊大毅,你母親過世的事情我不知道,提起你的傷心事了。”趙華斌看出大毅有些難過,可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可若你母親還在,定不會願意讓你再戰襄龍。”
大毅明白趙華斌的意思,他壓住趙子鋒起身行了一禮:“襄龍以莫須有的罪名囚禁我母親,殺我同僚,今又陷害我長姐傷我兄弟,舊恨新仇我是一定要殺了他!”
“我知道,趙叔是擔心我和鋒子的安危,可若不將賀青救出,襄龍下一步就會以他的命為籌碼要挾伊蘇。”
趙華斌擺手打斷大毅:“這些桑吉曼曼已跟我說明,我的意思是,雨賀青我安排人救!你和子鋒的身份特殊,就不要去以身涉險了。”
趙子鋒嗖的一下從座位上起身,幾乎與大毅同時喊道:“不行!”
“趙叔,您的情我領了可您這麼做,到時通合軍委追究下來,豈不是害了大興!”
趙子鋒附和道:“這是我葵組自己的事兒,用不著別人插手!”
大毅想要攔一下,反被趙子鋒一把甩開。
“我知道為了趙氏一族,為了大興民眾,你付出了許多。你想我能接你的班,於是你極盡所能讓我按部就班。可作為父親,你從沒有問過我,這是不是我想要的!”
趙華斌氣惱道:“好,那我現在問你,你想要什麼?”
“我要一個清明,我要所有色瞳者都能活在陽光之下!!而不是一個在通合威權下苟且的大興!”
“你!”趙華斌急怒攻心之下,隨即上手甩了趙子鋒一巴掌。
“趙叔,您這是做什麼”
大毅剛要上前拉開這對父子,卻聽見趙子鋒大笑了兩聲:“打得好!”
“自我懂事起,通合軍委以聯軍統籌排程的名義,對我大興做了多少壓迫之事?高層暗地操控大興的經濟命脈,恣意插手我境內的軍防,甚至攪動各大家族之間內鬥。”
“是,您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逐漸的將經濟軍事大權收了回來。可我不明白,明明世戰之時我大興損失最大,為何到頭來被剝削控制的還是我們?”
“鋒子你別激動,趙叔不是那個意思!”
大毅想勸勸趙子鋒,卻被他擺手擋了回來。
“大毅,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你別攔我讓我說完。這些年通合保護的那幾個世族橫徵暴斂,賦稅高漲不下,行政汙濁不堪,律法甚至都成了只為權貴服務的狗。”
“用所謂的國安系統干涉各國主權,私底下卻在做著走私販毒的齷齪勾當!”
“民眾有苦難言,幾乎成了權貴資本豢養的牛羊,每每有被壓迫的人站出來,就只會受到打壓,那些高坐廟堂的閣老們何時主持過公道?”
趙子鋒的這番說辭,超出了趙華斌對他的認知預估。他平復了下心境:“子鋒,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要說的很簡單,如此體制之下,大興根本沒有未來!我所向往的清明,通合給不了我!您的那條路,我走不了!”
趙華斌還試圖想要駁一下趙子鋒:“如果你覺得現在的大興不好,就應該以天下公為己任,投身國家去建設他,去改變他”
趙子鋒一笑:“趙將軍,你當年在得盛軍中服役,為何不投身改造得盛軍,反而要另立爐灶?從根子上爛透的東西,與其修修補補,倒不如打破它重建來的痛快!”
“放肆!我當初那般做,是為了能讓大興更好的抵禦雷鷹聯軍,是為了保護更多的大興民眾”
趙子鋒笑了笑,臉上浮出一絲不屑。
“想必當年也有不少人勸您安身立命吧!而今日之我又跟你當年的有何不同?我不願向通合委身伏低,是為了給千千萬萬的色瞳者爭取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