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月我我喜歡你你能做我的女友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告訴我自己不能在你失戀的時候趁虛而入,我知道自己不出眾也沒什麼背景。可我就是想告訴你”
“即便你不答應,也沒關係”
大毅覺得自己真是笨,這些話他想了很久,本以為能咬著一口氣說完,可還是在說的時候結巴了,且邏輯也是混亂的。正當他在低頭懊悔之時,豔月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了上來。
“傻瓜!”
等大毅從柔軟溼潤的唇溫中緩過神來,豔月已像只小兔子一般,跑出去了好遠。
第二天一早,3組就開始窸窸窣窣的討論著大毅和豔月。
主導這次大討論的辛榮,昨晚在寢室裡苦等了豔月近三個小時,自然是要好好審訊一番。面對魁級的混瞳者,豔月沒掙扎上兩個回合便全部招了。
晨訓過後,雷茜便聽辛榮講述了前後經過,兩人剛要繼續八卦,大毅和趙子鋒走了過來。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啊,沒什麼。講了個小笑話!”
趙子鋒見雷茜的表情不自然,遂調侃道:“是麼,講出來聽聽!”
,!
雷茜清了下嗓子:“辛榮剛才給我講啊,昨晚上有個笨蛋,美女投懷送抱都不要哎呀,這樣的人真是不開竅,嘁嘁嘁。”
大毅一聽說的是自己,壞笑著擼了下袖子。
“辛參謀,你的嘴還真快哈”
“哎,哎。小心我跟豔月吹枕邊風。”
“你敢”
三天後的傍晚,訓練場上突的響起了集合號聲。遠遠看到血、紫、黃三位教司,大毅隱約覺得沒什麼好事。
“把得盛榮飛和秋櫻子給我抓起來。”
血教司一發話,其身旁的教徒長瞬間啟動。
“抓我做什麼?”
押解的過程中,兩人都在極力反抗。可能是因為心有戒備,大毅見秋櫻子的表情,總覺得有表演的成分。
“帶去審訊室。”
血教司一聲令下,兩名教徒長跟著給兩人套上了手銬。古力興澤一看情勢不對,跟著從佇列中躥了出來。
“且慢!敢問教司,榮飛和櫻子所犯何事?”
“與你何干?”
即便隔著十幾步的距離,古力興澤依然能感受到血教司斗篷裡放射出的瑟瑟寒意。
“教司贖罪,屬下只是覺得”
“覺得是古力一族出身,就能站出來質問?”
古力興澤此刻已是冷汗直流,面對血教司的強大氣場,他趕緊單膝跪了下去。
“教司息怒,屬下只是覺得您將兩個組長帶走,實在是打亂了整個利刃的訓練計劃故而才”
“退下!”
古力興澤被血教司的疾聲厲色喝退,為了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下訓練場就開始調查,很快就從霜韋韋處得到了相應的資訊。
“是周芳沉?”
“是的。”
古力興澤怒拍了一把桌子:“媽的,油田的批文我給了,這個周芳沉還不知死活的搞事情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第二天午飯結束,周芳沉在回寢室的半路上,突然被幾名天驕預備隊的成員拖進了1號教室。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給我閉嘴!”
周芳沉一抬頭正對上在講桌前倚著的古力興澤。
“是興澤少爺要見我啊!說一聲就是了,搞這麼大排場做什麼!”
“啪!”
古力興澤一閃身,巴掌猛的落在了周芳沉的臉上,力道之大直將她給打趴在地。
“我沒空跟你閒扯淡!說,櫻子和榮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