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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白奚說到做到,拿出小藥箱,給賀縛蒼的嘴角上藥。
上好藥,白奚格外周到地俯身上前,對著傷口處輕輕吹了兩口氣。
呼呼——
“賀總,吹吹就不疼了。”
賀縛蒼知道有這種說法,不過記憶裡還沒人給他吹過傷口。此時看到白奚信誓旦旦的樣子,一時有些好奇。
“你試過?”
“當然了。”
見賀縛蒼這麼好奇,白奚給賀縛蒼講述了一下他的童年趣事。
“我小時候從樹上掉下來,上完藥後我疼得哇哇大哭。白紙之南在旁邊看熱鬧,老媽看不下就給我吹了吹,很快就不疼了。”
瞄了一眼認真聽故事的男人,白奚淡定地補充一句。
“不管有用沒用,反正是有心理作用。”
大功告成的白奚把藥膏遞給賀縛蒼,示意他給自己上藥,怕賀縛蒼忘記提前囑咐。
“還要吹。”
他都給賀縛蒼吹了,賀縛蒼自然也要給他吹一下,這叫禮尚往來。
得到加倍的吹吹後,白奚心滿意足地把藥膏放回去,合上藥箱。
收拾妥當後,臥室裡一時陷入寂靜。
白奚看著賀縛蒼一身正裝,莫名想看看隱藏在衣服裡面的身體,具體觀察一下肌肉狀況。
白奚把藥箱放在一邊的櫃子上,半個身子慵懶地靠著椅子。
“賀總,都到家了你還穿這身,不準備換身衣服?”
他覺得自己說的話已經夠明顯了,只要賀縛蒼不是智商有問題肯定知道怎麼做。
結果沒讓白奚失望。
賀縛蒼淡淡看了一眼白奚,站在原地,旁若無人地脫掉最外層的西裝外套,露出了裡面的y型揹帶。
白奚不知道賀縛蒼裡面還弄了條揹帶,眼睛頓時一亮。
走到賀縛蒼身邊轉了兩圈,明明是最簡單不過的揹帶,卻毫無道理地戳到了白奚的點上。
壓抑不住自己心裡的興奮,白奚趁著賀縛蒼轉身,伸出爪子,耍流氓似的在上面摸了一把。
邊摸邊倒打一耙,評價賀縛蒼的這身打扮。
“賀總,你好色啊。”
“……”
被佔了便宜的賀縛蒼沒有制止那隻作亂的手,任由對方到處點火。
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奚奚會這麼說他。
到底是誰更色一籌。
賀縛蒼深邃的眉眼眯起,視線緊盯著那張冤枉他說他色的嘴,虎視眈眈的模樣讓白奚有點不自在。
“看我幹什麼,繼續脫啊。”
賀縛蒼看著還抓著自己揹帶的手,“奚奚,你的手。”
經過提醒,白奚後知後覺自己的爪子還放在男人身上。
訕訕地收回手,“……你繼續。”
賀縛蒼不在乎白奚心虛又灼熱的視線,神色如常地一顆一顆解掉襯衣上的貝母釦子。
脫掉最後一件衣服,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
身上沒有半點贅肉,寬肩窄腰,無端讓人眼熱。
看著男朋友的好身材,白奚心猿意馬。
經過這些天的準備,他自認為已經完全掌握好理論知識,就差具體實踐。
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白奚覺得自己驗證賀縛蒼能力的時刻到了。
一屁股坐到床邊,白奚翹起腿,一隻手支著下巴說道。
“親愛的賀總,現在睡覺是不是有點早啊?”
賀縛蒼不顧自己赤身裸體,跟著白奚靠近床邊。
骨節分明的大手覆在白奚的脊背上,上下來回摩挲,平靜的眸底之下是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