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哲他們趕到現場時,看到的是她不斷在扇那些女子的耳光,她一腳踩在女人身上,一手抓住她們的衣領,一個個地教訓。直到那些女子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蘇沫才停手。
蘇沫直接掐住那位小姐的脖子,冷冷地說:“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你們就如同螻蟻,不過是任我宰割的貨色。今天只是扇耳光,下次可能就是血光之災了。
我也警告你,就算徐哲在這裡,他也救不了你。我背後有強大的勢力,不要哪天不明不白地就丟了性命。”
說完,蘇沫將她甩到一邊,然後走到徐哲身旁,語氣輕鬆地說:“得找個大夫來,我的手都打紅了。”
徐哲嚇得說:“好,我立刻安排。”
不知為何,看到她的瞬間,徐哲感到一陣心悸,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許謫畫有些站不穩,他心想,明明她沒有靈力和內力,為何會讓人如此恐懼,這種恐懼似乎是從心底深處湧上來的。
司空洛則對此習以為常,他知道她一直都很強大。
大夫來了,看到蘇沫手心都紅腫了,便開始為她包紮。包紮得如此嚴密,幾乎像是木乃伊一樣。
蘇沫對琉璃抱怨道:“我手疼。”
琉璃心裡想,扇了那麼多下,不疼才怪,這是自作自受。
蘇沫卻想,下次還是戴個磨砂手套打人比較爽快。
司空洛無奈地說:“你明知道,下次應該先叫我們。”
蘇沫堅持道:“下次你們動手,我在旁邊看著,這些人是一定要教訓的,不然不會長記性。”
司空洛知道跟她說不通,便和許謫畫一起回去休息,再繼續對話,只怕會被氣壞。
清晨,蘇沫醒來,準備迎接最後一場比賽,儘管她還不知道比賽的具體內容。手上的腫痛已經消退,她今天選擇了一套白色的裙子,裙襬上點綴著精緻的曼陀羅花。
她的妝容典雅,對於重要的比賽,她認為保持優雅是必要的。昨日的形象與今日相比,彷彿判若兩人,這讓周圍的人感到驚訝,顛覆了他們對她的認知。
葉青一如既往地穿著白色裝束,今天的他們看起來彷彿穿著情侶裝。
最後一項考驗是白鴿送花,根據送來的花束數量來決定排名。
裁判提示,白鴿喜愛音樂,要求選手們用音樂來打動它們;同時,白鴿也喜歡友善的寵物,選手們的寵物可以用來吸引它們。
每個人有半炷香的準備時間,蘇沫抽到的是第三個出場,她覺得這個順序還不錯。她覺得沒什麼需要特別準備的,可以嘗試最近練習的鋼琴曲《雨的印記》。
無聊之下,蘇沫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她抱怨每次比賽都這麼早開始,讓她感到非常睏倦。
許謫畫看著她,忍不住說:“這樣好嗎?別人都在努力準備,你卻在睡覺。”
司空洛和徐哲則靜靜地品著茶,琉璃提醒:“快輪到你了,你醒醒。”
蘇沫迷迷糊糊地醒來,問葉青:“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司空洛回應:“第一位得到了15朵花,第二位的結果還沒出來。”
蘇沫問:“總共需要多少朵花?”
司空洛說:“沒有數量限制。”
蘇沫輕蔑地說:“才15朵,這真是太弱了。”
司空洛評論道:“水平確實有限。”
許謫畫心裡想,她該不會是睡糊塗了吧,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第二位得到了10朵花。
蘇沫霸氣宣佈:“讓第四位上來吧,否則我上場了,她就沒有表演的機會了。”她的態度狂傲,但她說的是實話。於是,她主動竄到了第四位。
其他人都在猜測,她是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