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提議:“山的另一側有一片紅色的花,你需要去採集幾株回來。”
蘇沫毫不猶豫的說:“好的,那地方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玉溪解釋道:“那種花含有劇毒,不是普通人能夠接近的。”
蘇沫堅定地說:“明白了,我會去的。”說完,她便準備出發,並讓司空洛留在原地。
司空洛問:“昨晚你答應了我什麼?”
蘇沫卻說:“我有防毒體質,你不行。如果你也中毒了怎麼辦?我們還有晨晨他們,有些事我們可以一起承擔,但有些事只能我自己去完成。請相信我,好嗎?”
司空洛無奈地說:“好,我等你回來。”
蘇沫不能坐視慕容泓的生命流逝,機會就在眼前,她不能放棄。
抵達那片山的位置,還未接近,便聞到一股香味,頓時感到頭暈。她迅速戴上防毒面具,感覺好了一些,便繼續前進。
原來他們所說的紅色花是曼陀羅花,其毒性劇烈,香味能致幻,長時間暴露可能會陷入昏迷。
儘管這花全身是毒,但花蕊卻是解毒的剋星。這片花海不宜久留,防毒面具的效力有限。她不能直接用手採集,只能依靠陣法。
蘇沫運用土之陣法連根拔起花朵,再用風之陣法將它們送入籃中,完成後便迅速撤離,摘下防毒面具。
蘇沫的頭昏沉沉的,這片花海的威力確實不容小覷,稍作休息後,她便返回交差。這種任務似乎只有她能完成,其他人去了也難以勝任。
得知前輩們的姓名,玉溪和雲煙。蘇沫很感慨,如果他們在菸廠,一定會有大作為。
蘇沫問:“玉前輩,接下來我需要做些什麼?”
玉溪提議:“你把人帶給我看看。”
蘇沫將冰玉床取出,慕容泓躺在上面。
玉溪看了一眼,說:“如果不是及時壓制毒性,再加上這個延緩毒性的方法,他可能早就死了。”
蘇沫急切地問:“前輩有辦法救他嗎?”
玉溪考慮後說:“需要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毒血來減輕毒性,否則他的手臂可能會廢掉,或者只能截肢。”
蘇沫毫不猶豫地說:“我來當藥引。”說的不就是她嗎?其他人來做,恐怕都會死在半路上,她有先天的優勢。
司空洛著急的說:“我來。”
玉溪搖搖頭敘述:“她能抵抗曼陀羅花的毒性,而你不行。這件事危險重重,如果她能做到,她的血就能解百毒。”
蘇沫堅定地說:“我願意嘗試。”
玉溪點頭道:“那就今晚開始。”
蘇沫對司空洛說:“我運氣一直很好,一定會沒事的。你只要照顧好晨晨他們就好。”
司空洛擔憂地問:“你為了他能做到這一步?”
蘇沫說:“如果換成是你,我也會這樣做。如果他死了,我會內疚一輩子。”
司空洛轉身離開,蘇沫知道他心情沉重。司空洛感到無能為力,無法為她分擔這一切。
晨晨抱住司空洛的腿,說:“爹爹,要開心。”
孩子們總是最敏感的,司空洛控制住情緒,摸著晨晨的頭說:“爹爹帶你們一起玩。”
鬧鬧和靜靜也開心地抱住司空洛,蘇沫加入他們的遊戲,與他們一起玩耍。她決定讓琉璃它們陪伴孩子們,等她回來。
蘇沫為他們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對司空洛說:“在我心裡,你是最強的,你是一個好丈夫,也是一個好父親。你和孩子們在我心中是榜樣,我們都愛你。”
蘇沫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說:“孩子也很愛你,感受到了嗎?”
司空洛仔細地摸著她的肚子,回答:“嗯。”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