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洛語重心長說:“長子自幼承擔的就比較多,壓力自然很大。”
蘇沫拉著他的手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對孩子們始終一視同仁。讓晨晨學習,而他們卻玩耍,晨晨心裡得多委屈。”
司空洛輕聲說:“你以後就會明白。”
蘇沫當然懂得這個道理,但有些事情,總是需要在事後慢慢解釋。將孩子們抱回房間睡覺。
孩子們拉著她們的手說:“我們一起睡。”
蘇沫溫柔地答應:“好。”
平時,他們三兄弟都是一起睡覺的,畢竟小孩子總是離不開父母的陪伴。
蘇沫在他們床邊加了一張小床,自己睡在裡面,司空洛睡在外面,她給孩子們講故事,哄他們入睡。
看著他們滿懷期待的眼神,一天的疲憊似乎都消失了。有孩子們在中間,也省得司空洛鬧騰。
每天帶著孩子們出去玩,順便打聽一些訊息。紅點不定時更新,時隱時現,這是什麼意思?數量已經超過十個了。沒有什麼收穫,難道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晚上和孩子們一起睡,看著司空洛那幽怨的眼神,蘇沫終究還是妥協了,和司空洛一起睡在外側。既要滿足這方,又要滿足那方,她真的很難。
司空洛緊緊摟著她,蘇沫輕聲說:“你不準胡來。”
司空洛笑著說:“我可是正人君子。”隨後又問:“沫兒,你在想什麼呢?”
這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蘇沫根本不相信,反而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什麼罪過。
深夜,司空洛的手不安分地四處遊走,蘇沫被驚醒。小聲抗議說:“你能不能別打擾我睡覺?”
司空洛輕描淡寫地說:“你睡你的,我又沒做什麼。”
蘇沫緊緊抓住他的手,這似乎是要脫她衣服的節奏。他精力旺盛,難道就不能體諒她一下嗎?
蘇沫無奈地說:“節制一點好嗎?”
司空洛壞笑道:“你該怎麼服務我?”
這個大流氓,蘇沫真想一腳把他踢下去。她嘆了口氣,妥協道:“只許一次,最近帶孩子太累了。”
司空洛提醒:“那你小聲點,別吵到孩子。”
這句話不是應該你自己提醒自己嗎?蘇沫緊緊抓住被子,床搖晃不已。
司空洛問:“喜歡這樣嗎?沫兒。”
在刺激的狀態下,蘇沫回答:“喜歡。”她差點暈過去。
司空洛終於放過她,讓她安心入睡。早上,孩子們都醒了,司空洛正在陪他們玩耍。
晨晨說:“沫沫孃親是懶蟲。”
鬧鬧和靜靜也跟著說:“嗯嗯。”
蘇沫假裝生氣地問:“誰教你們這麼說的?”孩子們躲在司空洛身後,不敢出聲,這還學會找靠山了。
司空洛笑著說:“童言無忌,不過你確實應該早起,孩子都比你還起得早。”
蘇沫直言:“那我再躺一會兒,你們隨意,就當我是懶蟲好了。”
只聽司空洛說:“你要是不想起床也可以,我可以讓你這些日子都在床上度過。”
這還威脅她,真是太不公平了。蘇沫無奈地起床,收拾一番後,將床收起來,然後在小院裡逛了逛。想到還沒拜訪許謫畫,她決定今天去看看他在忙些什麼。
於是,她們一家浩浩蕩蕩地出發去許家。門外都是書寫的牌面,可見許家對文藝的重視。
剛進門,就聽見有人說:“司大人駕到。”難道出場都要這麼拉風嗎?就不能保持低調嗎?
許家家主夫婦出來迎接,蘇沫感到有些壓力,這種場合還是司空洛應付得來。
司空洛還特意介紹了她,當然還是以傾城的名義。聽說許謫畫上山作畫,她們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