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於言表,彷彿看到了天方夜譚裡才有的奇景。他再次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金得姆,那眼神彷彿在說:“你這傢伙莫不是在逗我玩兒?”顯然是對這個答案感到極度意外,怎麼也沒想到金得姆會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個讓他匪夷所思的詞彙。
“是的。”金得姆微微點了點頭,動作輕緩而堅定,幅度雖小,卻似蘊含著千鈞之力,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仿若在向發福警員展示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契約,斬釘截鐵地確認這個事實,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自己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就是鐵了心要奔著修攝像頭來的,任誰也別想阻攔。
“是嗎?”發福警員這次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的氣息撲面而來,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眉心處的褶皺更深了,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如臨大敵般的警惕。“每年過年期間啊,總有那麼些吃飽了撐的、愛搗蛋的傢伙,跑過來搞些讓人哭笑不得的惡作劇,開些莫名其妙的玩笑,不過咱們當警察的,得有肚量,得心胸寬廣如海。所以啊,你也別瞎折騰了,趕緊的,順著原路返回,走你的陽關道,行不?”發福警員一邊苦口婆心地念叨著,那語氣就像個嘮嘮叨叨的老和尚,一邊又大幅度地朝金得姆揮了揮手,這一次,他驅趕的決心更加堅定,動作更加用力,似乎已經在心底認定金得姆就是那些來搗亂的不良分子之一,絕不能讓他得逞。
“不行。”金得姆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與堅韌,仿若夜空中最亮的寒星,毫不猶豫地否定道。他微微挺直了脊樑,身姿挺拔如松,像是在向發福警員以及這周圍的世界宣告自己的決心:任你千言萬語,狂風暴雨,這攝像頭我修定了,絕不半途而廢,絕不退縮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