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等你以後下來了,我們夫妻還是要住在一起的。”
“有些事啊,不是人死了是看不清的。”
“娥姁,這世上最愛乃公的女子可就只有你了。”
“乃公知道,當年是乃公做錯了些事情,等日後你下來了,乃公自會日日補償你。”
劉邦說的情真意切,腫的看不清眼神的小眼睛裡滿是‘給我一個機會吧’真心懺悔的模樣。
呂雉眯起了雙眼。
猥瑣的老男人。
“要求這麼多,算了,要不然哀家還是自己死一死去救劉盈吧。”
老流氓就是老流氓,死了也還是不靠譜。
他那是想要浪子回頭補償她嗎?
啊呸,他那是饞她的身子!
他就是想找個貼身保鏢保護自己。
他看看他那鼻青臉腫的模樣。
一看就是被揍了。
劉邦還在絮絮叨叨,呂雉已經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道:“你不是死了嗎?詐屍啊。”
上頭又沒人想他,爬上來做什麼。
“娥姁,不是你召喚乃公上來的嗎?”
劉邦兩根食指互相對準,委屈巴巴的戳戳戳。
他可不是想上來避難,他就是聽到娥姁說想他了。
娥姁說想他了哎,那他就是死了也得爬上來啊。
劉邦輕咳一聲,故作高深的把手一背。
在呂雉看不到的背面,劉邦悄咪咪的揉了揉自己紅腫的屁股。
姓嬴的,下手真狠。
他就不信了,別以為他姓嬴,他就能一輩子都贏。
他還叫劉邦呢,他身子骨頭邦邦硬!
等到有一天乃公的全家也都下來了,看誰不放過誰。
再怎麼的,他大漢也不會二世而亡。
想到這裡,劉邦不由得感嘆。
多虧了他有個好妻子在上頭撐著。
多傳幾代,他們老劉家人口壯大指日可待啊。
桀桀桀桀桀桀。
嬴政,你給我等著!
“娥姁啊,乃公也知道,你我人鬼殊途。可無論如何,你是乃公唯一的妻啊。”
“老流氓,看來你這些日子過得不咋太好啊。你的劉如意怎麼不幫著你,他不是類你嗎?難不成,你們爺倆都是廢物?”
她都這麼好心的給他送幫手下去了,怎麼還是不頂事啊。
“娥姁啊,罵人不揭短,扎人不扎心,乃公勸你善良哦。”
類他?
那小子現在都已經不認他這個爹了。
哼,當初他是皇帝的時候,劉如意能和他同甘,如今卻不能共苦。
啊呸。
他當初說的那話就是對自己莫大的侮辱。
呂雉沒閒心搭理他,她試探性的朝劉邦的方向邁了一步。
劉邦身後濃重的霧氣瞬間朝著劉邦湧過去,將原本身體還算清晰的劉邦瞬間淹沒一半。
劉邦的表情都變了一瞬,臉上的痛苦一閃而過。
呂雉看在眼裡,身體停了下來,也不再試探。
“怎麼,疼?”
這霧裡有東西?
劉邦擦擦額頭的汗水,呵呵一笑道:“乃公就知道,你這小性子,不試一下是不會安心的。放心吧,不疼。”
胡扯,明明疼的齜牙咧嘴了都。
呂雉往後退了一步,果然那黑霧又退了下去。
“娥姁,你還沒答應乃公呢,日後你可得保護好乃公。”
“你這麼聰明,肯定猜到了。”
“劉盈那個不孝子,乃公睡得好好的,非要給乃公挪窩。”
“現在嬴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