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撫摸著爾晴的背,時不時拍一拍。
“好爾晴,別害怕,也別哭,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我心悅你,你為何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呢?”
弘曆知道為什麼,但他要給爾晴一個發洩的口子。
“皇上,奴才和傅恆......啊!”
懲罰性的在爾晴臉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弘曆聲音暗啞:“別說他。”
爾晴心裡的人是傅恆,弘曆從未如此清晰的認識到這個事實,他一直都知道。
可現如今的他如同妒夫,聽到爾晴的櫻桃小嘴裡說出那人的名字就嫉妒,就心有不甘。
他不比那個侍衛好?
他差在哪裡?
爾晴的腦袋又被按到弘曆懷裡。
這人屬狗的啊。
他留下話頭不就是讓人說的。
真說了他又不願意......
瞧瞧某人那嫉妒的嘴臉。
玩不起!
“好了,快睡吧,明日我會早些離開的。”
終是心有不忍,弘曆狀似退了一步。
他將爾晴摁在懷中,將被子蓋好,二人同睡一張床,蓋同一床被子,共枕。
爾晴還想說什麼,卻被弘曆打斷,只聽他聲音幽幽,帶著些期待和激動:“你若不想睡,那我們也可以玩些旁的。”
聞言,爾晴只好乖乖的閉嘴。
看似不情不願,委曲求全,爾晴窩窩囊囊的睡在弘曆懷中。
有人暖床,真好。
像被一個火爐圍繞著,在這寒冷的季節,真是令人美滋滋。
不過。
爾晴狐疑,這人能有這麼好心,方才不還嚷嚷著放過她一次,不會放過她第二次嗎?
......
帷幔低垂,薄紗飄搖,養心殿內的燭火明明滅滅,昏暗不清。
殿內華貴非凡,大紫檀雕螭御案上,設著三尺左右青綠古銅鼎,瑞腦金獸爐裡燒著香,散發著淡淡的白煙。
玉枕錦被,金黃大氣,柔軟的不可思議。
爾晴便躺在上面。
弘曆將奏摺全部搬到偏殿,就坐在不遠處的御案上。
他埋首於摺子間,偶爾也能時不時抬頭看看爾晴的睡顏。
那女子未施粉黛,卻雙頰紅潤,美貌動人。
一襲明黃色睡衣顯得其多了幾分華麗富貴之美。
風髻露鬢,淡掃蛾眉,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鬢雲亂灑,朱唇微翹,明眸緊閉,甚是嬌媚。
睡著了的爾晴不會抗拒他,不會拒絕他,更不會追著他問為什麼。
弘曆心中一片滿足。
單純好騙的姑娘啊,他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第二日一大早自己灰溜溜的離開。
爾晴累了一下午,晚間又受到那樣大的刺激,精神早就支撐不住。
是以躺在弘曆懷裡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
弘曆用自己的衣裳將爾晴緊緊包裹,動作輕微的將爾晴抱在懷裡,就那樣大搖大擺的連夜離開富察府。
雙方都很滿意自己今晚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