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輕挪腳步,很顯然是站在連翹那一邊。
三位長老的臉色漆黑,宮鴻羽也露出被挑釁的憤怒。
不過宮尚角態度明確,眾人只能看到連翹自信開口。
“徵公子作為徵宮宮主,卻被區區一個侍衛欺負。奴婢看到這種以下犯上的奴才,自然是照規矩辦事,小懲大誡一番。”
連翹此刻表情謙卑,面帶微笑,微微屈身,顯得十分規矩。
“況且,徵公子他忙著為我家姑娘治病,若是受了傷,那豈不是........”
“你胡說,明明是宮遠徵先動的手,金繁是為了保護我才動的手!”
宮子羽指著連翹,氣的不可置信,當著他的面連翹都敢顛倒黑白。
“羽公子的意思是,是因為你打不過徵公子,所以金繁才來幫助你的嗎?”連翹轉身反問。
宮子羽氣沖沖大聲道:“是,是宮遠徵欺負我在先。”
“聽聞羽公子足足比徵公子大上三歲。”連翹假裝的十分驚訝,不過演技實在有待提高。
宮子羽感覺到響亮的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上面幾人臉色更不好看了。
“說事就說事,東拉西扯的做什麼。我看這奴婢就是在逃避罪責。宮尚角,她和她主子是你帶回來的.......”花長老暴怒,指著宮尚角就要罵。
連翹冷笑:“長老院的權利比宮門執刃還大,花長老這是做什麼,角公子是一宮之主,你這是要倚老賣老?”
“羽公子和徵公子兩人的矛盾,往輕了說是兄弟之間交流武功。往重了說,請問羽公子,徵公子是一宮之主,為宮門奉獻良多,羽公子又是什麼職位?對宮門有何貢獻?”
宮子羽啞口無言
“就連羽公子本人都是在以下犯上,奴婢不過代替徵宮主處理一個奴才,請問有什麼問題!”
“奴婢也納悶呢?怎麼年紀輕輕就支撐起徵宮的一宮之主,勞苦功高的徵宮主身邊沒有一個金繁一樣的紅玉侍衛呢?就連在外斡旋江湖,身邊危險無數的角公子,也沒有紅玉侍衛。”
連翹冷笑,一成不變的笑容逐漸變得嘲諷。
這些話直接猶如巴掌扇在長老和執刃臉上。
宮鴻羽為了標榜自己的公平公正和避嫌,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
哪知道自己偽善的麵皮直接被揭了下來,他目光狠戾的看著連翹,這個人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三位長老此刻的反應如出一轍,心虛,憤怒,想要殺人滅口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年輕一代的四人全部都恍恍惚惚,宮尚角不知道這些秘辛。金繁真的是紅玉侍衛?長老們,也全都知道?
他有些受不了這個打擊,他向來為守護宮門血脈為己任,即使懷疑宮鴻羽,但也認為只是他一個人的私心。
這些人真是辜負了他的信任。
宮遠徵此刻委屈至極,是啊,他一個人要撐起徵宮,除了哥哥,沒有人喜歡他,他堂堂一個宮主,還要被一個侍衛欺負。
這些人太偏心了,憑什麼宮子羽那個廢物能擁有紅玉侍衛,他也配,連哥哥都沒有。
哥哥出門那麼危險,要處理江湖上的紛爭,和無鋒交手,還要掙錢養家。這些人花的錢還是哥哥掙的。他們怎麼能這麼對哥哥!
宮子羽則是在懷疑連翹說的金繁是紅玉侍衛的話,原來,父親把紅玉侍衛放在他身邊保護他嗎?
宮紫商受到的衝擊不亞於被欺負的宮二宮三。
金繁是紅玉侍衛!
長老們和執刃的臉色就是證據,那種被拆穿的惱羞成怒還有金繁的實力確實不同於一般侍衛。
宮紫商追著金繁這麼多年,這點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