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要是把自己的身體帶來,就用不著求人了。
聽說救命的錢,易中海二話不說就借了。
拿著大洋的何大清要是有功力,能把房間地面踩上萬個坑。
夜半十一點過,何雨柱翻身起床,這個時候出門最好,若被遇上就說被父母打了,不敢回家。
何大清一把拉住他:
“不行,我想過了,還是不能冒險。”
“再不弄走,不行。”何雨柱算準一院子的人都想著避禍。
許富貴和易中海已經出門準備舉報,要不是自己半路攔下,那二十多人早就成了槍下鬼。
何大清像鐵鉗一般地拽住他的手腕:
“我不管,他要死是他的事。你是我兒子,我不能讓你去送死。”
好歹還有點老父親的樣。
何雨柱拍拍他的手背:
“放心,我沒事。”
“瞎說,怎麼會沒事。抓到要掉腦袋,皇軍才不管是大人小孩,拿槍就崩。”
“我知道怎麼辦,如果遇到事,我一定溜了。
堂舅那人,就算是自己死,也不會把我們家供出去。”
何媽不停地點頭:
“對,對,說得沒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啦。”
他趁何大清猶豫的一剎那,掙脫他的手,抄起何媽準備的五個饅頭,溜出95號院子。
何春香心裡有盤算,但他才不會貿貿然把人帶去何春香家,還是先探探何春香的口風。
砰砰砰。
屈起食指,三下窗戶。
何春香推開窗門,看著何雨柱,咬牙切齒地罵道:“小流氓,還早著呢。”
他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
“我得聽聽你的計劃。”
何春香朝他伸出手,他拍一下何春香的手掌心:“大洋能給我嗎?當然是我媽親自給你。”
“把人帶來,我自有辦法。”說著,何春香就要關窗,他推開何春香,手撐窗戶,一下子躍進房間。
何春香驚得雙眼瞪成鴿子蛋:“小流氓,翻了多少家窗戶了,得心應手啊。”
何雨柱環視著何春香的房間,簡潔乾淨,熟悉的梳妝檯還很嶄新,何春香果然是自己的太奶,摸著梳妝檯思緒萬千。
“喲,小流氓對女人的東西挺有興趣。”何春香雙手抱胸,戲謔地看著他。
“我太奶的和這一模一樣,就是我太奶的舊了,你的挺新。”
“吹牛不繳稅,這梳妝檯獨一樣,明代的。”何春香不屑地一撇嘴,“你說老何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玩意兒,你爹不是個東西,我看你更不是個東西。”
哧。
何雨柱一下子笑出聲了,拉開椅子坐下:
“我確實不是東西,我是人,哪能是東西。難道你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