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隊員聽到身後的尖叫,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暈倒在地上的那個人褲襠都溼了。
撇了撇嘴,正式隊員走過去一腳踢在他身上,暈倒的隊員悶哼一聲醒了過來,滿眼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剛才的那個喪屍腦袋沒扔遠,就掉在他附近不遠,看到腦袋後就好像見了鬼一樣,坐在地上手腳並用向後退。
一邊退一邊尖叫著,緊接著爬起來二話不說扭頭就跑,幾名正式隊員喊了幾聲都跟沒聽見一樣繼續向後狂奔。
“碰!”
一發子彈讓這個高音喇叭徹底沒了聲音,正在奪路狂奔的預備隊員被一槍掀開了腦袋,溫熱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噴了他逃跑路上週圍的人一臉一身。
所有預備隊員驚恐的看著站在一邊,槍口還在冒煙的正式隊員,正式隊員把手裡的步槍往身上一背,拔出腰間的長刀,撿起放在一邊的盾牌,淡淡的說道:“畏戰者,臨陣逃脫者,死!”
最後一個死字好像陰間飄來的寒風一般吹涼了預備隊員的心,讓他們把心裡的小心思全部收了起來。
死掉的預備隊員被扔在一邊,濃烈的血腥味傳了出去,小鎮裡的喪屍聞到血腥味後,一下子就好像吃了藍色小藥丸一樣亢奮,蹣跚的步伐都變的輕快了不少,一下子蜂擁而出。
“所有預備隊員,按照剛才正式隊員的示範做,盾手扛住喪屍,刀手砍脖子!全體都有!上!”
正式隊員的小隊長喊完後向後退去,指揮著預備隊員上前接戰。
中糧小鎮本來不是很大,大部分都是平房,但是越來越多的流動人口讓這裡私搭亂建非常嚴重,到處都是加蓋的房子。
很多平房頂上都拿彩鋼搭建了不少小房子,而且各種飯店和住宿的地方非常多,都是為來往運貨的大貨車服務,這些地方也大多都是違章建築。
除了最中間的那條走糧車的大路外,別的地方都因為私搭亂建異常狹窄,而幾個糧倉就在小鎮最中間。
幾個巨大的糧倉在基本沒有樓房的小鎮異常醒目,小鎮入口處目光所及之處都是喪屍,目光所及,破敗的小鎮上到處都是攢動的喪屍,屍群內一些力ii型喪屍無比醒目。
中糧倉庫就在小鎮最中間,根本無法再不驚動喪屍的情況下搬糧食。
鎮子口的喪屍越聚越多,可是正式隊員也殺得越來越順手,大部隊不斷的向前推進著。
慢慢推進到到鎮口後,凌教官選了一堵半倒塌的圍牆,圍牆剛到胸口,正式隊員被安排下去休息,所有預備隊員被安排站在胸牆後繼續作戰。
每個小隊旁,一個正式隊員的小隊長站在一邊進行指揮,可是看別人殺喪屍和自己上陣殺喪屍根本就是兩種概念。
先前這些預備隊員看著正式隊員殺喪屍的時候感覺好像很簡單,但是真等自己站上前線的時候,心裡就開始打鼓。
眼看喪屍不斷的靠近,猙獰的面孔在眼前不斷地放大,所有預備隊員感覺手腳都軟了,膽子再小點的,感覺褲襠一熱,瞬間褲子都溼了。
扭頭看過去,小隊長抱著步槍站在他們身前不遠的地方,目露兇光的看著他們,估計他們一扭頭想跑,子彈就飛過來了。
“所有人把盾舉起來!怎麼揮刀,剛才我們已經做了示範,都記住了嗎?”最後一句正式隊員根本都是喊出來的。
“記住了!”預備隊員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你們的目標就是前面的喪屍,轉身者,死!”
說罷,幾名正式隊員架起的重機槍已經對準了這些預備隊員,凌教官都說了,以戰代練,這就是練兵,這才是將這些預備隊員帶出來的目的。
現在的環境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訓練他們,只能以戰代練,參加一場死亡試煉,能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