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你好香啊。”
鬱若然面上一熱,他沒想到,在自己已經對江遇時不時的親親抱抱,感到免疫的時候,這人又說出了讓他意想不到的話。
“胡說什麼,這不就是降真香的味道,你現在穿的衣服也是一樣的薰香。”鬱若然看似嫌棄實則害羞地推了推江遇,但愣是一點沒推動,“起開,說你是狗崽子你還真是個狗崽子了,聞你自己的衣服去。”
江遇聽到鬱若然的話,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知道他這是害羞了,忍不住輕笑出聲,還想再繼續逗逗人。
他故意湊近鬱若然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鬱若然的耳畔,“怎麼辦,阿然~人家成了你的狗崽子就認了主,沒人要了,你可得負責任啊~”
鬱若然腦海裡“轟”的一聲,耳尖迅速爬上紅暈,將人按在床上瞪了一眼,掩飾般的從床上跳下來,“你好好說話,都冬天了,別騒了。”
江遇不依不饒,斜著身子半趴在床上,胸前的風景露了大半,就著這個姿勢繼續逗弄著鬱若然,“我說的都是實話,不過阿然,你的耳朵怎麼紅了。”
鬱若然下意識地想捏自己的耳朵,又生生的剋制住,自以為很狠地瞪了眼江遇,“收收你這股子勁吧,今晚除夕宴,皇兄讓我們早些過去,快點起來收拾收拾。”
江遇咧嘴笑了笑,知道鬱若然不能再逗再逗就要急了,翻身從床上下來,走到鬱若然身後,拉著人去側殿的浴池裡沐浴淨身。
帶著溼漉漉的水汽從側殿出來後,江遇從下人手中接過來毛巾,輕柔地將鬱若然的長髮一點一點地絞乾,這才親手服侍著人穿上親王服飾。
等江遇將自己也收拾好從鬱王府出發,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時間。
馬車上,明明有那麼寬敞的地方可以坐,江遇卻偏偏要和鬱若然擠在一起。
兩人身上穿著同款式的衣服,只不過是江遇身上的衣服少了些親王才有的紋繡,看上去頗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阿然,你說皇兄這麼早叫我們過去是有什麼事啊。”
“不知道,但想來應該是想再問問我們大婚的事情。”
江遇撇撇嘴,也不知道這慶武帝是怎麼回事,明明要結婚的是他和鬱若然兩個人,他倒像是得了婚前焦慮症似的,動不動就要將他們還有禮部的人叫進宮去。
雖然他很開心他和鬱若然的大婚得到了重視,但是,讓誰也受不住每次一聽禮部那些人嘮叨些繁文縟節,就是三個時辰打底啊。
鬱若然和江遇對視一眼,顯然是也想到了那些痛苦的折磨,雙雙按了按額角,不知道慶武帝這回又要焦慮些什麼。
想想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