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你被綁的細節,我畫了幅畫,殿下過目。”
魏衡接過瞄一眼,深深點頭:“畫的不錯,下次別畫了,孤不認字兒嗎?需得你畫畫?”
“這三根棍子一個饅頭搭出來的什麼玩意兒?周瑜城,你老母給你請的丹青先生,你勾搭砍柴去了?這什麼東西?”
周瑜城不服氣,梗著脖子:“殿下你不懂,這是本將軍速成的,方便簡潔,如此有魅力,哪兒便入不了你的眼。”
魏衡冷嗤,從懷中掏出這個小人畫,將其中一張抽出,遞給周瑜城:“看看,看看,你那手指還是雞爪,再看看這個,沒臉了吧。”
“行了,別搞這些個有的沒的,那大祭司被你關在何處?”
周瑜城幽怨看他,畫的醜怎麼了!怎麼了!要這麼好看做什麼?做什麼!
魏衡看向牢中遺世獨立的黑袍,穿了琵琶骨,頭上帶著鐵籠,口中塞了臭襪:“好歹是一國祭司,你們便如此對待?”
周瑜城一拍手:“他都被抓了,便該學會寄人籬下,不爭不搶。”
魏衡:“……”
有道理。
“將人丟到燕國,在拿下宣國前,別讓他回來。”
“是。”
第二日,魏衡整兵出發,攻打原州,陳柳假扮山匪一月有餘,這地界他熟,故而做了先鋒軍,一路風馳電掣,勁往林子裡鑽。
長刀掛於馬上,嘴角帶著痞笑,活脫脫山匪打扮。
周瑜城望著那騎馬往林中躥的人,這是山匪當久了,不願意從良做人了?
行至半路,魏衡馬下失重,往前跌去,好在他反應神速,將水袋丟向馬蹄,自己則翻身向前跳躍。
腳下一鬆,失重感傳來,一陣塵土飛揚,迷了他一臉,魏衡撐著牆,坐起,緩慢擦拭臉上灰,抬頭只見一片湛藍,樹影晃動。
周瑜城一驚,忙下馬前來檢視:“殿下,殿下你沒事兒吧。”
魏衡招招手:“你下來,下來風流一次,便知曉孤有何事。”
周瑜城忙搖頭,誰下去誰是傻子。
魏衡咬牙切齒,恨得鼻頭泛酸,灰鑽進了鼻子,總想咳嗽,壓低聲音:“孤不是讓你將坑都埋了,你這是怎麼做的事兒?這是通往原州的方向,你在這挖坑做甚!”
通往原州與魏國雲州,卉州都是這一條官道,周瑜城嘿嘿笑:“我那日忙著回去穿褲子,便忘了,殿下莫生氣,莫生氣,我這就拉你上來呀。”
魏衡:“……”
“你!”咬碎牙,恨不能剁了他,“孤當真想抽死你。”
周瑜城眨眨眼,側耳:“殿下說什麼肘子?”
:()孤是敵國太子崽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