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群中傳出一道尖銳的聲音:“許瑩,你別裝了,大家都知道你在幹什麼!”
一個戴著棒球帽的記者,眼睛裡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將錄音筆懟到許瑩面前,大聲說道:“許小姐,您可別在這裝糊塗了!大家的眼睛可都不瞎,您脖子上這曖昧的痕跡,難道是喝多了自己長出來的?我們可聽說,這房間裡剛剛還有其他人,您就別再遮遮掩掩了,到底是誰在這跟您共度良宵?”
話音剛落,一位燙著大波浪捲髮的女記者尖著嗓子接上話:“就是,許小姐,您平時在公眾面前樹立的可是端莊優雅的形象,如今這副模樣,您讓一直支援您的粉絲們怎麼想?您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恐怕這形象可就徹底崩塌了!”
人群中又有記者高聲發問:“許小姐,您和孟宴臣孟董的婚約還在,在這種時候被發現房間裡有這種情況,您就不怕孟董知道嗎?還是說,孟董對您的這些行為其實是默許的?”緊接著,另一個聲音也跟著起鬨:“說不定孟董被矇在鼓裡,還在滿心歡喜地籌備婚禮呢,您這不是在玩弄人家的感情嗎?”各種尖銳的問題如亂箭般射向許瑩,記者們的臉上滿是急切與興奮,似乎都在期待著許瑩崩潰或者說出驚人的秘密。
許沁站在人群后排,妝容精緻的臉上滿是按捺不住的興奮,眼神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死死盯著被記者們圍攻的許瑩。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得意又扭曲的笑,心裡暗自想著:“許瑩,你也有今天,看你還怎麼在我面前裝清高。”
想到孟宴臣,許沁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怨毒。當初在廁所撞見她和宋焰的場景,孟宴臣那嫌惡的眼神,就像一把尖銳的刀,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讓她至今都無法釋懷。她渴望著看到孟宴臣用同樣嫌棄的目光看向許瑩,想象著孟宴臣得知許瑩所謂“醜事”後的憤怒與失望,她就覺得無比暢快。
“要是孟宴臣知道他捧在手心裡寵愛的許瑩,被一群混混玩弄,他還能像以前一樣對她嗎?肯定不會了吧,說不定還會覺得許瑩髒,直接把她一腳踢開。”許沁在心裡瘋狂地默唸著,越想越激動,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然而,她並不知道,孟宴臣對許瑩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堅不可摧。就算許瑩真的遭遇了最不堪的事情,孟宴臣也只會心疼她、保護她,絕不會有半分嫌棄。此刻的許沁,滿心沉浸在自己幻想的復仇快感中,卻渾然不知即將到來的,是她計劃的徹底落空和又一次的慘敗。
就在記者們口誅筆伐許瑩的時候,孟宴臣身姿筆挺,身著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沉穩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大步跨到許瑩身邊,長臂一伸,將許瑩穩穩護在懷裡,神色冷峻,目光如炬,掃視著面前這群不速之客,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各位,這是怎麼了?我未婚妻只是不勝酒力,上樓休息一會兒,有什麼問題嗎?”
記者們看到是孟宴臣,瞬間都傻了眼,面面相覷,現場一片死寂。一個記者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小聲嘀咕道:“不是說許瑩在這幽會情人嗎,怎麼會是孟宴臣?”
另一個記者也跟著小聲抱怨:“是啊,要是孟宴臣,那咱們還拍什麼呀?人家本就是未婚夫妻,開個房增進感情也正常。”
許瑩適時地往孟宴臣懷裡靠了靠,眼眶泛紅,帶著幾分委屈與憤怒,嬌嗔道:“哥哥,我就是喝多了想休息會兒,他們非說我幽會情人,這簡直是汙衊,我要告他們!”
孟宴臣輕輕拍著許瑩的背,溫柔安撫:“放心吧,瑩瑩,國坤法務部都會處理好的。”說罷,他眼神銳利如冰,冷冷看向記者們,那眼神彷彿能洞悉每個人的心思,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記者們被這眼神一掃,脊背發涼,紛紛擺手,臉上堆滿了尷尬的笑容,連聲道:“誤會,誤會,實在不好意思,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