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心急如焚,手指顫抖著撥通肖亦驍的電話,還沒等對方開口,他的聲音就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衝了出去:“亦驍,你看見瑩瑩了嗎?” 肖亦驍被這沒頭沒腦的問題問得一愣,迷迷糊糊地回道:“沒有啊,她沒來我這兒。”
孟宴臣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些,可話語裡還是透著濃濃的不安:“瑩瑩不見了,電話也不接,我聯絡了她助理,公司那邊說她早就下班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肖亦驍一聽,瞬間清醒過來,連忙說道:“你先別急,我這就起床,你現在過來,我們一起想辦法找。”
掛了電話,孟宴臣一刻也不敢耽擱,匆匆出門,朝著肖亦驍家趕去。一路上,他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許瑩的笑臉,心裡滿是自責與擔憂,不停地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許瑩的異樣。
而在那破舊不堪的倉庫裡,許瑩正經歷著地獄般的折磨。宋焰滿臉猙獰,看著被折磨得虛弱不堪卻仍倔強不肯求饒的許瑩,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你就嘴硬吧,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他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又把一條蛇扔到許瑩腳邊。許瑩驚恐地向後縮,卻因手腳被綁動彈不得,只能緊緊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
許沁也沒閒著,她像發了瘋似的,不停地對許瑩拳打腳踢,嘴裡還罵罵咧咧:“你不是很能耐嗎?不是被孟家捧在手心裡嗎?怎麼現在連求饒都不會了?” 每一下攻擊都帶著十足的惡意,許瑩身上佈滿了淤青,嘴角也滲出血絲。
他們不給許瑩水喝,乾燥的嘴唇已經起皮開裂,可許瑩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她心裡清楚,一旦求饒,只會換來他們更變本加厲的折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孟宴臣能快點找到她 。
許瑩在接連不斷的折磨下,身體終於到達極限,眼前一黑,直直地暈了過去。她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凌亂的頭髮遮住了大半張臉,嘴角還掛著一絲未乾的血跡,顯得格外悽慘。
宋焰和許沁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後竟爆發出一陣瘋狂的笑聲。“哼,終於撐不住了,還以為她真有多大能耐呢!”宋焰一邊大笑著,一邊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汗水,那笑容裡滿是扭曲的快意。
許沁也笑得前仰後合,她走到一旁,拿起地上的兩瓶啤酒,遞給宋焰一瓶,然後仰頭猛灌了一大口,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讓她覺得無比暢快。“看她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大快人心!”許沁滿臉得意,眼睛裡閃爍著瘋狂與滿足的光芒,彷彿所有積壓在心底的怨恨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洩。
他們就這麼站在許瑩昏迷的身體旁,喝著啤酒,時不時低頭看看許瑩,每看一眼,心中那扭曲的快感就更強烈一分。昏暗的倉庫裡,迴盪著他們的笑聲,與許瑩昏迷不醒的慘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
許沁臉上掛著陰狠又瘋狂的笑,歪著頭,湊近宋焰,壓低聲音說出這個惡毒的想法:“宋焰,咱們把她送給那幫放高利貸的抵債吧!”她的眼神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彷彿在為自己這個“絕妙”的主意而得意。
宋焰聽到這話,先是一怔,隨後一抹殘忍的笑在嘴角慢慢漾開,他伸手攬住許沁的肩膀,狠狠灌下一口啤酒,打了個帶著酒氣的嗝,點頭道:“行啊,那幫人肯定樂意,既能還上錢,還能好好收拾這丫頭,讓她知道跟咱們作對沒好下場!”想到即將擺脫債務,還能狠狠報復許瑩,宋焰的眼中滿是貪婪與兇狠。
兩人越說越激動,彷彿已經看到了許瑩被送出去後,他們重獲自由的場景。許沁興奮地搓著手,腦海裡浮現出放高利貸的人看到許瑩時那貪婪的嘴臉,心中的惡意愈發膨脹。而宋焰則站起身,在倉庫裡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盤算著怎麼和那幫人聯絡,怎樣才能把許瑩安全送過去,又能順利拿到免除債務的字據。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