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母本名袁秀清,也曾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她在臥房內細心地照顧著醉酒的關千山。
都說知女莫若母,關敘月眼中對高世德的情意,她看得清楚,她對高世德也很滿意。
本來她是想和自家老爺商量一下兩個年輕人的事的,現在看來也只能等明天再說了。
袁秀清把關父安頓好後,在屋裡的小火爐上煨了一壺解酒湯。
看著呼聲震天的關父,還有那一股子難聞的酒味兒,她打算去找女兒睡,正好問問她與高世德之間的關係如何。
“噹噹噹,月兒。”
“吱呀!”一聲門開了。
袁秀清走進房間,“你怎麼沒栓門啊?”
“嘿嘿,我忘了,娘,你怎麼來了?”
“你爹一身的酒氣,讓他自己睡去吧,娘也想和你說說話了。”
關敘月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哦!”了一聲。
她上前抱住母親的胳膊,兩人到床前坐下。
“月兒,你和世德處的如何了?”
關敘月紅著小臉兒,在母親肩頭蹭了蹭。
袁秀清笑道:“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啊,和娘還害羞起來了?”
“他,他這次就是來提親的!”
“你們已經說好了?”
“嗯!”
“呵呵,行吧,只要我的寶貝女兒願意嫁,娘可沒意見。”
“嘻嘻,那我爹呢?”
“你爹?放心吧,你的小情郎可是有些手段的,不到一天就讓你爹和他處成哥們了。”
,!
“娘~”
“呵呵,你爹的臭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認可世德能那麼叫嗎?”
“也是哦!”
袁秀清又問了女兒這些天的詳細遭遇,母女二人輕聲細語地閒聊了起來。
直至夜深,她們才吹熄了燈,各自入夢。
……
過了子時,一個黑影悄悄地摸到了關敘月的閨房門前,他輕輕推了推門。
“嗯?奇怪,不是說好給我留門的嗎?”
黑影“嘿嘿”的怪笑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他對著門縫劃拉起來。
“咔噠”一聲輕響,門栓被他挑開了。
高世德輕手輕腳的進屋、關門、上栓。
他走到床前,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
高世德摸到床上美人還穿著內襯,他輕輕解開了繫帶。
‘嘿嘿,別說,還真有種偷香竊玉的感覺。’
肚兜的繫帶在背後,不把人翻轉過來是解不開的。
高世德沒想著解,他把小衣向上撩了撩,咧著嘴湊了過去。
他還悄悄施展出了無敵攏爪手。
很快高世德就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
這人比之關敘月要更為成熟豐碩,她的面板也更為柔軟。
‘這,這不是敘月?!’
高世德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傳統型的習武之人認為:腎藏精,精生髓,髓充腦,房事過多會損傷元氣,影響修煉。
袁秀清每個月只能得到一兩次滋潤,雖然不太夠,但她會剋制,從沒有過多強求。
此時她在睡夢中:“老爺,這都到月底了,你看是不是該……”
正在高世德準備抬頭時,袁秀清伸手按住了他的腦袋。
‘臥槽!啥情況啊?’
……
……
:()高衙內的恣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