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衣男子的話,沈軒也是來了興趣,畫卷?攤教?自己倒是沒有聽說過。
“儺教是為何教?畫卷又是什麼畫卷?快說。”
“攤教原是前朝的國教,後來因為力量太過於強大,又被末代皇帝雲橫帝廢除了國教,但因為攤教前幾百年的積累,導致自身有十分強大。”
“哪怕沒有前朝在後面支援了,依舊還是撐到了現在周朝末代,並且哪怕到了現在,儺教的實力依舊不小,乃是旁門左道宗教之中最頂層的存在。”
沈軒看著躺在地上,已經變老實的黑衣男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你既然都說這儺教這般強大,那你怎麼敢去搶儺教的東西?”
“嗨,還不是這儺教自己作的,這儺教以為自己好歹是一代國教,自恃清高,自然不肯和我們這些旁門左道混為一談,但那道門,佛門,儒家和魔門都不承認攤教和他們一樣,是什麼正統教派。”
“雖然儺教實力強大,但還是不足以撼動這四大教派的霸主地位,就這樣,儺教就處於不上不下的階段,既不被承認是正統,但又看不起和旁門左道,從來不和其他的教派合作。”
“就是因為儺教這種自恃清高的品行,不僅惹惱了四大教派中一向最看不起旁門左道的道門,而且就連旁門左道之中的一些教派對儺教也有些不滿。”
“就這樣,道門想對儺教動手了,而且所有對儺教不滿的旁門左道的教派也聯合起來,想要和道門一起分食儺教這個對他們來說的龐然大物。”
“奧”沈軒有些明白了,就是小刁毛以為自己很厲害,但他打不過四個大哥,但又看不起下面的那些小弟,後面惹毛了其中一個大哥,導致現在小刁毛要被大哥和以前他看不起的那些小弟圍毆了。
“那你所說的虎召派,又是什麼教派?”
聽到沈軒聽聞自家門派,剛剛被沈軒打消的那點自信,又是膨脹起來了,有些驕傲地說道:
“說起虎召派,哼,雖然不是什麼大門派,但我門中的《虎召天鬼大法》那也是旁門之中有頭有臉的大法。”
“這門大法劍走偏鋒,陰狠乖戾,乃是我虎召派的根本大法,有了這門大法,我虎召派也是雄據江南幾個縣城的教派,左右的那些同道也都是恭敬有加。”
沈軒一聽這話,心中也是嘀咕了起來,聽著廢物說,這《虎召天鬼大法》是虎召派的根本大法,那自己之前打殺的那個黑衣人身上怎麼會有這大法?莫非?待我旁敲側擊一番。
“哦,那除了對儺教動手之外,你們這虎召派之中,這幾年,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啊?”
那黑衣男子聽了這話,也是自顧自地思量了起來:
“這幾年我虎召派中,除了聯合幾個門派對攤教有些動作之外,倒也沒什麼大事發生,不過,去年那個時候,我們掌教的次子在外面遊離的時候失蹤了。”
“掌教發動許多人去找過,但都沒有找到,後來,因為這次子本身的修行天賦極低,他自己和他母親的出身也並不好,再加上怎麼找都沒有找到,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沈軒聽了這話,心中自然是有了推斷,看來自己殺的那個黑衣人應該就是虎召派掌教的次子了,還有自己殺了他之後,就把他拋屍野外了,現在估計都化作大地的養料了。
“好了,說說那個儺教的來歷,還有你這次要搶的那幅畫卷又是怎麼回事,你們虎召派怎麼就派了你這麼一個垃圾來搶?”
雖然這句話對黑衣男子,也就是江離的侮辱成分很大,但此時這江離也還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繼續說道:
“這畫卷就是儺教之人修行所用到的一個器具罷了,儺教的修行,講究的是香火敬神,請神入體,運用神力,凝鍊神格,最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