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個雞啊,就你藤原拓海啊,一個老86真當我gtr追不上你啊?
你爹也給你改車,哦不,改馬了?”
秦朗還有餘力吆喝。
裡不哈自然是不知道秦朗說的啥,可知道這小子也不會憋好屁。
他有心想教育這孫子一頓,可眼下大計重要。
他只能繼續悶頭趕路。
眼前的景色逐漸從草原變成戈壁,秦朗不以為意,這孫子憋著壞肯定什麼都算到了。
不會漫無目的的逃竄,跟著他就對了。
至於有團伙接應,那確實有可能,真有人接應他,那自己跑唄。
反正我只是路不熟追不上這孫子,可我真要跑,照白雪也不是這些渣渣門能攆上的。
你說被劫的人怎麼辦?我盡力了啊,賠本的買賣咱是幹不了一點。
秦朗這點還是門清的。
硬著頭皮上那是聖母乾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惜命那不是隨便說說的。
“這孫子是真一點武德不講。”又是一個緊急拐彎,秦朗啐了口帶沙石的口水不爽的道。
憑藉著馬術精湛,他不止一次這樣戲耍秦朗了。
裡不哈的馬也不是一般戰馬,這奔襲了30裡地,完全沒有露出疲態。
不過到底是帶著兩個人,喘氣粗壯了許多。
照白雪更無礙了,不是秦朗御馬不行,這裡不哈十個十個也抓住了。
基本算是怠速行駛吧。
原本里不哈也沒打算讓自己的愛馬這麼拼命的跑,起碼有個喘息的時間。
可被秦朗這混世魔王一打岔,只得無奈的壓榨馬力。
這給他能否悄無聲息的進入那個小小綠洲,心中產生了幾縷陰霾。
不過也無妨,到地方弄死他,照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
那戰馬不錯,笑納了。
裡不哈打定主意,他還怕秦朗跟丟呢。
也就這無汙染的空氣沒有霧霾,這月光亮堂的和路燈無異。
不然秦朗也早晚得跟丟。
“這他喵的這麼能跑?起碼得五六十公里了吧?”秦朗嚥了口口水。
舔舐了一下乾涸的嘴唇。
馬背上有水囊但是裡面剩水不多,早就被他喝光了。
裡不哈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他也找不到地方去補充水源。
一停立馬就得跟丟。
至於方位,他早就迷了,剛開始還能記個大概,這時候早暈頭轉向了。
不過能見度好,有北斗七星加月亮的位置做參照,停下來北還是能找到的。
裡不哈也有些懊惱,自家馬兒沒有了休息時間,現在已經露出了疲態。
好幾次都被秦朗追平了位置,不是他確實馬術超群。
此時他就要被趕上了。
可自家的馬自家知道,再過一刻鐘無論如何也得放低馬速了。
不然地方沒到,先把馬累死了。
看了看自己所走的方位,山丘,穀道就在不遠處,繞過那片崎嶇的石林。
就能到本子上的綠洲中。
只是附近連一個綠色的植被都看不到,可謂荒無人煙。
這地方可無人願意來。
狗看了都搖頭。
只有那毒蠍和沙蛇偶爾透出點蹤跡。
“奶奶的,要不不追了?
給小爺渴成啥樣了,我營帳裡吃著烤肉喝著美酒他不香麼?
管這閒事幹嘛呢你說,我欠不欠啊,”
秦朗有些後悔了,只是想縱馬放風,捎帶手救個人洗清自己想放風的事實。
這好傢伙,哪成想搞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