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幾句總有對上的。”
掌櫃笑了笑,沒有爭辯。
自顧自在後臺溫了一壺熱酒端上。
但道士卻站起身,風輕雲淡的說道:
“諸位對我可能有些意見。
也許你們覺得,我是個騙子,但沒關係。
這世間疾苦,每個人活的都不容易。
別說人了,就一些牛羊牲畜,也是一樣。
還沒活多久,便要被宰殺,端上餐桌。
唉~
亂世啊……”
說完,道士深深嘆了口氣。
可是,聽到這話那些漢子卻不樂意了。
因為他們桌子上還有沒吃完的滷肉。
“你說人不容易,我認。
你說畜生不容易,那就很奇怪了。
這畜生生下來便是要被吃掉的。
再說了,不吃肉哪來的力氣幹活?你今天要不說出個一二三來,看小爺打斷你的腿!”
“他們也是生命,就這樣被宰殺。
難道,他們生下來的意義,便是供人食用?
貧道不這樣認為。”
道士思索片刻,轉過頭對掌櫃說道:
“貧道倒是一個建議,那便是將牲畜養在後院。
每當有客人前來食用,便從它身上割下一塊肉。
敷以膏藥,傷好之後可以繼續取肉。
如此,不但牲畜可以活下去,人也有取之不完的肉,豈不雙贏?”
聞言,大漢不再說話,坐了下來。
端著酒杯的手,有些發抖。
以為遇到了活菩薩,沒想到竟然是活閻王……
掌櫃則臉色發黑,走到後廚。
季白嘴角抽了一下。
抬起頭,語氣認真。
“我很久之前,便覺得你有點大病。”
兩人第一次見面,季白便覺得這道士精神狀態不正常,只不過實力強大後收斂了。
,!
聞言,道士覺得有些奇怪。
“我們以前認識麼?”
“也許認識吧。”
聞言,道士搖了搖頭,語氣堅定。
“不可能,我沒見過你。”
季白沒有回答,不置可否。
這個道士,他不但認識,還很熟悉。
這人,正是生存遊戲裡,連續活過兩個時代,實力最強大的玩家。
柳蕭!
準確來說,是進入生存遊戲之前的柳蕭。
這個世界,執行軌跡跟現實很相似。
所以碰到過去的玩家,並非不可能。
看到季白不願多說,柳蕭很自覺,不再發問。自顧自的喝著酒。
似乎有些心事,面容惆悵。
“不夠勁,不夠勁,這世道啊……”
柳蕭幾乎每一句話,都會帶上‘這世道’三個字。
“來,嚐嚐這個,夠勁。”
季白從懷裡掏出了一瓶伏特加,90度的那種……
“切,洋鬼子的東西。”
柳蕭一臉不屑。
端起酒瓶,一飲而盡……
……
半小時後。
柳蕭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那幫大漢,也醉醺醺的離開了。
此時,已到了打烊的時間。
季白攙扶起柳蕭,走到店門口。
似乎想到什麼,回過頭,面帶微笑。
“麻煩問一下,他家在哪,我送他回去。”
掌櫃看了眼衣衫襤褸的柳蕭。
想了下,便說道:
“他家